清水國,一處仙家福地。
一輛馬車停泊在門,裏麵的管家早已經等候多時,相迎遠客到來。
車走下的是黑袍鬥篷,掩麵身份。
偽裝下的身份,是夜陽國新帝,魏清澤。
幾十年前,他父皇魏起曾來過於此。
與鄰國的皇帝,談論“合縱之盟”。
此事最終被大梁丞相猜出,才有了數國“質子”前往大梁一事。
此事也不了了之。
但是,介於最近洞春、北河、臨淇三國與大梁的衝突,諸位鄰國帝王,心中憂慮再起。
此刻,已經顧不得什麼大梁敲打,此時再不聯手,怕是都要成為亡國之君。畢竟萬年以來,這樣的事,太多太多……
魏清澤第一次來此,心裏有些警覺。當年,父皇就是來這裏嗎?
隨著指示引路,以一把金色鑰匙打開龍檀木門,隨後,便望見那奢華地宮。
以及鄰國六位君王!
清水王朱擇,臨淇王韓平天,三符王雲枚,鬆濤王白稟心,洞春王蘇攸,北河王唐長古。
麵對這位初次逢麵的夜陽王魏清澤,眾人紛紛投來笑意,以及遲來的恭賀。
魏清澤回禮抱拳,“諸位,有禮了。”
“那就開始吧。”聲音滄桑,年貌蒼老的臨淇王韓平天說道。
氣貌不凡的洞春王蘇攸憤聲道:“大梁與我國的衝突,諸位想必都知了。大梁鐵騎無故踏入我國疆土,導致禍亂!此事實在可惡!”
北河國唐長古怒言:“我北河國也是,駐守之軍,被其重創,如今疆土邊防,形同虛設。”
臨淇王韓平天眼中恨起,“你們這算什麼?我兒子,當朝太子,如今在上京城作人質,不知何時得歸?”說道間,咬牙切齒,蒼老的皮膚冒起青筋血脈。
魏清澤聽著眾人言,心中波瀾翻湧。
自己的朋友,如今還在大梁,七十年了,還未回來。
本該是自己去的,最後他代替自己前往梁國,失去自由。
這也是今天,自己來此的原因。
魏清澤疑問道:“諸位,我有話說。”
鬆濤王白稟心和顏悅色道:“夜陽王,有何,但說無妨?”
魏清澤一臉的不解,“大梁之強,我們任何一國,與之相比,都是不及之。即使在座七國合縱聯盟,也一樣難以抵擋大梁最精銳的騎軍。”
“我不理解?我們七國即使結盟,又怎麼能和大梁抗衡?”
這是多年來,魏清澤一直想不通的點。
這世間,是修士的世界!大梁的大能修士之多,遠超七國之和,如何能擋?
“哈哈……”此時清水國君主朱擇爽朗的笑了起來。
“夜陽王,可知為何在清水國約見大家?”
魏清澤微微搖頭。
“那是因為,我清水國,有抗衡梁國之法!”朱擇得意道。
“何法?”魏清澤不解。
三符國年輕君主雲枚說道:“清水國有兵祖留下的神品之物!”
世間寶物,共分九級,從一至九,低到高。
七級法寶功法,已是修士中的頂級,八級之物,每一件皆是鳳毛麟角。九級?更是人間之傳說。
九級之上,更有神品!
“神品!”聽到這兩個字,魏清澤整個人不淡定了。
清水王朱擇言:“我清水國有兵祖留下的《十萬山河陣》,此陣功法,乃是兵祖一生兵道之極致所創!此陣需借諸國合縱之力,以十萬山河為陣牆,講究齊心協力!此陣之下,即使大梁王朝最精銳的羽林天軍也攻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