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屋內,氛圍越發凝重,隨著李雲說出自己看法。
三先生馮馬鞍淡淡一笑,“你這說得很亂,沒頭沒尾。先生聽不懂。”
李雲看向馮馬鞍,肅聲說:“先生,想聽完整是嗎?那我就說完整!”
“洞春、臨淇、北河三國和梁國發生衝突。這個情報在京城傳開之前,就已經被凶手內幕消息得知!正巧臨淇國太子,洞春國王爺,北河國皇子都在城中。”
“此機會正是激化雙方矛盾的機會!三人中,最難對付的就是韓藏海。所以,先從他下手!他喜歡從修雲樓一事,不算什麼秘密。可以隨便查到!”
“巧了的是,總提度盧亞文大人,也喜歡去修雲樓。正好,來一招嗎,瞞天過海!以殺總提度大人為名,實則殺韓藏海!”
“韓藏海一死,我們幾個同窗一定會給他尋真凶。而這一點,那個凶手心知肚明!因為凶手和我們在一起太久了!關係如何,什麼行為,都一清二楚。”
“之後,他會借助我們調查的機會,對北河國皇子、洞春國王爺出手。這樣,我們就會以為,是因為調查的人左右提度是真凶,對我們的還擊。完全不會考慮,那個真正的凶手!”
“三位皇子若是死了,消息會因為他的出手下,即使有梁國的封鎖,依舊可以傳到三國。而且最先在國家內,百姓修士中傳開,整個國家的人都會認為,是大梁下的手!所謂凶手隻不過是掩蓋!”
“那時候,舉國激憤,即使皇室朝廷不想和大梁撕破臉,都難了。他們也隻能被迫和各國聯手,一同抗衡梁國。”
“那時,梁國為應對敵意的各國,朝堂會有各種爭亂,主戰,主不戰。無論哪一種,隻要梁國亂起來就行。”
“也是那時,凶手的私下培養學生,擁有自己意誌的學生,會開始掌控朝堂。”
馮馬鞍神情不變,如同凝固一般,定定的看著李雲。
“學生?哪個老師,就是我了?”
李雲點點頭,“我一開始,也不覺得是你,隻是懷疑。直到剛才,那絲物毛發,你的行為,讓我確定!”
“我知道,這證據也許不夠。但是隻要我把此事上報丞相府,以丞相的智慧,您覺得,你該該怎麼騙他才好?一個謊言,要用更多的謊言去欺騙!”
“最開始便是最簡單的!越往後,自然越容易出錯。”
馮馬鞍聽到此言,眼神開始驟凝抖動。
對方說的,一旦與丞相說一遍。那基本結束!任由自己狡辯,也沒用了。即使自己有秘法,可以避開搜魂讀魄。
大梁丞相是自己唯一不敢僥幸的存在。
“這麼多先生,你為什麼懷疑我?試探我?”馮馬鞍問。
李雲長歎一聲,“我去了一趟監察司,卷宗庫,看了所有先生的來曆,所教的學子經曆。”
“三先生,您來自魯國。魯國皇室!”
“你曾是魯國皇帝的禦馬師。”
馮馬鞍心神一顫。這種內幕之事,自己從未和梁國說過。
早就隱姓埋名,改了容貌,他們怎麼還能查出來!
腦海中,瞬間回憶起數千年前的過往,驚駭的眼神下逐漸變得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