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陽國以南邊境,接梁關。
李雲、程言諾、黃普泥三人乘坐渡船從龍瑤渡口,一直南下到了接梁關最近的渡口。之後步行一路,到了麵前的軍營。
“到了。”李雲沉聲言。
程言諾沒有太多情緒,哪怕是曾經就在此處鎮守。
黃普泥是一臉的嫌棄,軍營重地,煩人。
之所以來此,因為李雲聽說了這裏的變故。
大將軍韓鐵茂以反叛之名被擒拿一事傳到了此處,作為敬仰韓鐵茂的虎將葛安山,頓時暴怒,認為隻是單純的政變,大將軍敗於國師。暴怒之下的葛安山帶著軍中一些一樣敬仰士兵衝出軍營,北上京師。
鎮守將軍擅離職守,死罪!
葛安山直接被鎮壓擒拿,關押在軍中。
之所以關在軍中,是因為京城的李雲得知此事,讓人把他暫時關這裏,之後自己會來此,處理此事。
巡狩使,巡察各州,監察百官,執法夜陽,有這個權利。
“卑職拜見巡狩使大人!”一位將軍和一位溫和男子得知通報急忙走出,作揖行禮。
將軍是此地新的鎮西將軍。溫和男子乃是當年認識之人,參軍晏銘。
“將軍,晏參軍!不必多禮!”李雲上前道。
晏銘看著李雲,怎麼也想不到,短短幾十年。他就成了高高在上,權傾夜陽的巡狩使,除此之外,他還是擊敗大將軍的人!
晏銘注意到一旁程言諾,“程將軍!”
程言諾淡淡道:“晏參軍。”
李雲遂說:“我們進去說吧。”
……
主帳軍營
和晏銘交談得知,當年和自己一起在此的教頭二人,已經離去,回到宗門。據說在宗門內,氣勢越發鼎盛。
除此之外,還有葛安山叛亂一事。
“我阻止過他,但是沒辦法。他就是那個性子。”言語間,盡是感慨愁緒。
程言諾一點都不奇怪,淡淡道:“沒腦子。”
李雲看向晏銘參軍,肅聲道:“晏參軍,你相信我嗎?”
晏銘笑然點頭,“自然。”
李雲直接說道:“大將軍確實是刺殺先帝的主謀,他支持五皇子一事,不是假的!不是國師在汙蔑他!”
“是嗎……”聽到真相的晏銘,有些感慨。
他在大將軍帳下多年,對於韓鐵茂也是敬重不已。不過比起葛安山的盲目,他更有理性些。
黃普泥打著哈欠,一副困頓樣子,心裏想著,啥時候開飯啊?
李雲又問:“葛將軍在哪?我去見他!”
……
軍營陣牢,卸去衣甲,披頭散發的葛安山就坐泥地,一臉憤怒虎相,
“奶奶的,一個個的,老子平日怎麼對你們的……這樣對我?我若是你們,就悄悄的放了我,然後假裝不知強……”葛安山若有所意的說。
但是在場的看守士兵,哪敢如此,一旦幫了他,不僅自己小命沒了,還會牽連家人。
“嘿!葛將軍,還認得我嗎?”李雲笑說,從一旁走來。
葛安山轉頭看去,雙目一瞪,“小子!是你!”然後臉色大變,“是你擒拿的大將軍!是嗎!”
李雲苦笑一聲。
“不對,你怎麼可能……肯定國師騙人的。”葛安山轉念又一想。
“是我!”李雲回答說。
“不……不……”葛安山望著麵前的李雲,難以置信。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