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司長老大的兒子嗎?還是司長老大的孫子?
“你真的天天就在摸魚?”李雲問道。
“說得什麼話?”黃普泥站起身姿,緩緩走來,一臉冤枉。
“我的職責很很重要的好吧!整個督武司要找誰的卷宗情報,都要請求我出手!不然,這偌大庫房,數十萬的卷宗,給他們找到明年都找不到。”
李雲微微一笑,“所以,我才來找你!”
黃普泥撓了撓額頭,一臉的困意,“幹嘛?找誰的卷宗?昨晚你們不是任務結束了嗎?這麼快,老大又給你新任務了?”
李雲笑說:“不是!之前那個侍郎公子秦朗不是被人拖進巷子打了嗎?我好像找到打他的人了!”
“你之前說過,這裏有夜陽國大量修士的情報記錄,我想找那個人的情報卷宗!”
黃普泥搖了搖手,“免談!”
“啊?”李雲不解道,“為什麼?你不是說,我們可以幫忙的嗎?”
黃普泥伸了伸懶腰,抖了抖肩說:“可以幫忙啊,但不能動用督武司的力量。你這是以權謀私,我為人正直,必須阻止你。”
正直?李雲露出嫌棄的眼神,這詞從你嘴裏說出來怎麼這麼……汙穢呢?
李雲淡笑一聲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不過,你好像收了人家錢吧!你拿錢不辦事的?你良心過意得去嗎?”
黃普泥無賴一笑,“哈哈哈!有什麼過意不去的!他不服氣,來找我啊!”
“再說了?我有說不幫忙嗎?不就是久一點,兩年三年,十年的……總有一天會幫忙的嗎!”
李雲看著此人,有些無話可說。
完全能想象得到,當事人若在這,是如何的齜牙咧嘴,氣惱憤怒。
李雲環看了眼庫房的書架,書架之高,有那十丈之長,密密麻麻的卷宗陳列其中,讓人一眼崩潰。
“那我……自己查點情報,可以吧?”李雲問道。
黃普泥坐到案桌長椅上,悠哉的說,“可以啊!這裏的卷宗,督武司都可以隨意查看。不過,你要找東西,必須是司長的任務,我才會幫你。”
李雲懂他意思了。
你自己愛咋滴咋滴,看什麼是你自由,我管不了。
李雲不再理會黃普泥,開始往一個個書架走去,尋找相關卷宗。
“金州宗門、南苑州宗門、境州宗門……”
“龍州散修野修!”李雲看到相關書架,眼神一亮。
那人?應該不是宗門修士吧。
“久居在天奉城內……”
李雲翻閱著卷宗文錄,很是認真。
就在此時,那悠哉的黃普泥說道一聲,“你知道了嗎?”
李雲一邊翻閱,一邊回話,“知道什麼?”
黃普泥無所謂說道:“昨夜你們抓回來的人死了。”
什麼!
李雲停下翻閱,轉頭回看,“死了?”
“哪一個?那個上露真人?還是那個真正的目標?”
黃普泥:“真正的目標啊,那個觀嶽觀的真人還活著。不過他不重要,隻知道些皮毛。”
“哈哈,你說有意思沒?我們要抓的人,抓到不久就死了。他怎麼不直接死,這樣大家都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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