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再次陷入思索,讓那兩位副掌門?不太好吧。自己把人關押在他們那,已經夠麻煩了。現在還讓別人給你送給過來?你是不是忘記,你怎麼揍的別人了?他們掌門師兄?回來了嗎?
“等等……”
李雲神色一變,進入到一種此前沒有的認真。
“啊?什麼?”鍾鼎有些恍惚,不太清楚,李雲現在何意。
李雲神目驟凝,沉聲言,“我知道,如何破局了。”
鍾府,大公子府院
“可惜了,當時在馬廄白老家夥沒有直接把那雜種打傷。”桌案前郭夫人歎聲道。
關於馬廄衝突之事,已經得知全事經過,回想起來,當初那可是大好時機。
郭夫人目露哀怨的看向站在窗口弟弟郭懷。
“白老家夥做不到,你就做不到嗎?你就不能犧牲一下自己嗎?”
一想到這個弟弟當時沒有趁機重創鍾鼎,就有些不滿。
郭懷麵露異色,帶著懷疑的目光問:“阿姐,我是不是你親弟弟啊?白客卿都不敢,你覺得我敢嗎?我當時要是出手,別說姐夫了,家中那些長老,也不會放過我的!一個個早看我不爽,有這機會,不把我趕出鍾家。”
“趕出去就趕出去啊!你去外麵玩個百來年的,等鳴兒繼承家主,你再回來,那時鳴兒罩著你!”郭夫人硬氣道。
郭懷轉頭看向窗外,懶得和這個女人多話。
這根本就不是趕出去的問題,以姐夫鍾圖那個性格,自己在這個節骨眼時間點打傷鍾鼎,對方肯定會認為是為了鍾鳴所為。那時他們娘倆會如何,不得而知。但是動手的自己,說不定被打得跌境,從此不能踏入於城半步!
“娘親,莫怪舅舅了。舅舅做得沒錯。而且,我無需舅舅如此,在大比之上,我會讓鍾鼎輸得顏麵掃地!”一直聽二人絮叨鍾鳴終於說話。
郭夫人看向自己兒子,又喜又憐,“我兒子萬中無一,自然是無人能比。不過,我怕你爹爹偏心於他。”
鍾鳴麵色一冷,遂說道:“這一次,必讓爹想偏心都不成!”
“咻!”一道黑影出現在窗戶外,是這郭家姐弟親養的探子手下。
郭懷肅聲道:“何事?”
探子下人言:“房或的蹤跡,找到了!”
“額!”屋內三人,聞言驚震。
三年,找了三年,一無所蹤。就像蒸發一樣,消失在夜陽國。
郭懷急問道:“他在哪裏?”
探子稟言:“房或三年前被二公子和一位仙師道友送到爛花山中關押。”
“爛花山?”鍾鳴聽到此名,略有印象。
郭夫人疑問道:“這是什麼宗門?”
探子解釋說:“爛花山是南苑州有名的金丹宗門,一門三金丹。”
“金丹宗門,我當什麼?來鍾家拜訪金丹宗門我是正眼也不看一個。”郭夫人冷笑道。
郭懷疑惑說:“和鍾家有交往的宗門,此前都去查了,這個沒查嗎?”
當初就懷疑鍾鼎是不是把人藏在和鍾家交往的小宗門中,派了不少探子去探查那些宗門。
探子說道:“此門和鍾家並無來往,隻是他們掌門和我鍾家客卿劉子俊有相識。”
“難怪……”郭懷聽到此名,想起當時馬廄劉子俊的出手。
郭夫人聽之,憤憤道:“這劉子俊!平日看他挺瀟灑的一人,想不到暗中支持那雜種!”
郭懷沉聲言:“無所謂了,如今得知人在哪就好。這對我們的威脅,必須盡快鏟除!我親自去一趟爛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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