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事情也知道了,我們快走吧。你帶我去於城,去你們家,把我丹藥錢結了就好。”
鍾鼎心有所思,微微皺眉。
“李道……李仙師放心,閣下的丹藥錢必會給你。不過現在,情勢特殊。現在還不能直接離開。”
“為什麼?”李雲不解道。
不走留這過年啊?
鍾鼎盯視這昏迷不醒的金丹殺手,“此人我要留著,用她揭穿我大娘郭夫人殺我的陰謀。但是,一路帶著他,又不方便,我怕……”
李雲明白他的意思,帶著這個人,太過招搖。極大概率被主謀之人得知,對方會為了掩蓋真相,派出其他殺手,殺了這金丹武道修士,殺人滅口,死無對證。
“那就別帶著,把他關押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之後再找機會,押回去。”
鍾鼎麵露難色。
李雲又說:“恕我直言,你押他回去,也沒有用。那個什麼郭夫人的,她可能會說,你這是汙蔑!冤枉!說你和他串通一氣,陷害她。對方如果這麼說,你有何辦法?你想過嗎?”
“這……?”鍾鼎眉頭更皺,愁聲道:“李仙師所言極是。不過,我現在苦惱的是,我沒有安全地方關押此人。”
一想到此,鍾鼎不免無奈。
自己作為於城第一家族鍾家二公子,認識的宗門仙師雖然不少,但是一個個都是看在自己家族背景結交的。都算不上什麼可以信任托付之人。
如今大公子在家族中聲勢最大,如日中天。所有人都看好他繼承家主之位。
自己若是把此人交給心中支持大公子之人,對方轉身把此事告知郭夫人,自己就前功盡棄,甚至被倒打一耙。
鍾鼎越想越是頭疼,回想這一生,好像一直沒有和什麼人走得特別近,都是點到為止。
“誒……”李雲無奈一歎,“沒地方關是吧?朝廷又信不過。那我信不信?”
鍾鼎眉目一亮,對視李雲,“我和仙師素不相識,您願拔刀相助,救我一命,我自然是信。”
心中歎息一聲,活了這麼多年,結果到頭來,最值得信任的,竟然是這個剛剛認識的男子。
李雲直言道:“這家夥是個金丹修士,交給一般人,說不定有意外。最好還是交給能夠製得住的人,比如同境的金丹修士。金丹宗門爛花山應該沒有問題,我們可以把他送到那裏。”
李雲離開三塗山一路東北遊曆,這東北方向便會路過爛花山,不過李雲選擇繞道而走,最終尋找靈地走到這一出密林山間。
“爛花山!”鍾鼎略微震驚,尋常的金丹宗門,就足矣。更別說一門三金丹的爛花山,綽綽有餘。
這爛花山雖然不比自己家族,和鍾家也沒有來往,但是其名氣,在南苑州可謂無人不知。而且鍾家有位客卿,好像和爛花山有些關係。
“爛花山如若願意,感激不盡!”鍾鼎抱拳道。
李雲撓撓頭,小聲嘀咕:“應該願意吧……怎麼說,也有一點關係情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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