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雲和柳平山,不經意間從藏書閣中走過,看見柳平安和淩九霄坐在地上修煉,
柳平山小眼睛中,閃過一絲不屑,
嘲諷的說道:“真是稀奇,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
在藏書閣中修煉,多麼好的機會,就被他們白白浪費了。”
柳平雲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有些惋惜地說道:
“藏書閣,築基期修者每五天開放一次,每次開放一天一夜,
這裏打坐修煉,確是有些浪費機會,
打坐修煉可以在任何地方,實在沒有必要來到藏書閣中。”
兩人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看見柳平安和淩九霄,都沒有從修煉狀態中醒來,
他們也不敢在藏書閣中喧嘩,如果在藏書閣鬧事,那是要被取消進入藏書閣的機會。
兩人對視一眼,覺得無趣的很,轉身就離開了,走到藏書閣大門口的時候,
聽見在藏書閣門口,兩位白發老者閑談,
“大長老還真是舍得,那塊令牌已經十多年沒有使用過了?”
另一個白發老者聲音中,透著絲絲的羨慕:“大長老隻有平安一個孫子,那個少年救那平安的命,
他就等於救了大長的命,隻是隨意的在藏書樓閱讀,
對於大長老來說隻是小事而已,和平安比起來微不足道。”
柳平雲的手緊緊的握起,他聽爺爺說起過,大長老手中有一塊紅色的令牌,
此令牌可以在柳家的藏書閣中,隨意的瀏覽藏書,沒有時間的限製,
甚至可以上藏書閣的二樓,二樓中收藏著許多靈技,功法…
他和平安曾經親如兄弟,他多次想讓平安去和大長老討要,想使用一下那塊令牌,
無數次都被柳平安,以各種理由拒絕,沒想到不知從哪裏,來的一個野小子?
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大長老,心甘情願的拿出那塊令牌。
嫉妒的種子在他的心中,就像野草一樣瘋長,隻有修為達到築基巔峰的修者,才有機會踏入藏書閣的二樓,
他都沒有機會能踏入藏書閣二樓,憑什麼一個來曆不明的野小子,就能進入藏書閣二樓?
柳平山觀察著柳平雲難看的臉色,看他那雙陰鬱的眼睛,
小聲的提醒道:“雲哥,這裏是藏書閣,不允許動手,不然我們會受到懲罰的。”
柳平雲回過神來,握緊的手漸漸鬆開,一言不發的離開了藏書閣。
柳平山連忙跟在他的身後,小眼睛轉了轉,不懷好意的說道:
“雲哥,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我聽說柳平安和林家退婚,得到了幾萬靈石的賠償,
挑戰一下那個野小子,他隻是築基的修為,
雲哥,隻要你想收拾他,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嗎?
柳平安是大長老的孫子,我們不能動,
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的野小子,雲哥還是可以教訓一下。”
柳平雲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嘴角揚起諷刺的笑,“你說的對,
我可以去挑戰一下,那個築基期的淩九霄,
平安對他那麼好,肯定不忍心看著他輸的傾家蕩產,
到時那五萬靈石,還不是我的囊中之物?”
柳平雲仿佛看見了五萬靈石,鋪天蓋地的向他湧來,雙眼中染上一絲笑意,
淩九霄不要怨我,要怨就怨柳平安對你太好,讓我忍不住嫉妒…
柳平山小眼睛中滿是幸災樂禍,心中不憤的想:
憑什麼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小子,比他的待遇都要好,
最好雲哥把他的那張臉打殘,看小白臉兒那張帶著微笑的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藏書閣中認真翻閱書籍的淩九霄,不知道他被人被人惦記上了,
就算是知道也會一笑而過,畢竟有人蠢得要命,
眼巴巴地趕上來,要給他送靈石,豈有不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