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宇文楓帶著一眾手下出陣,這邊各家族也排開了陣勢,城頭蔡瑁大怒,“這是怎麼回事!五千人馬就想和對方決戰!開什麼玩笑!”
陣中,首先出列的正是司馬家的當代家主,水鏡先生司馬徽。宇文楓望著這位曆史名士,作為諸葛亮的師傅,想必會有一番較量吧。當下也縱馬而出。
“大漢右將軍,汝南太守,宇文楓,見過水鏡先生!”
“嗬嗬,宇文將軍,好大的威風啊!”
宇文楓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水鏡先生此話何解?”
“將軍聚眾於黑山,與關東軍共討國賊,天下人莫不稱讚。可是如今呢?先在汝南自立暫且不說,後殺袁術,吞淮南。現在又來攻打荊州,往返已有三次,欲占荊襄九郡,敢問將軍如此行為,又該何解呢?”
“水鏡先生,在下敬重先生是當代名士,可沒有想到先生竟有如此質問。請問先生,袁術為人如何,待民又如何?劉表又如何呢?”
“那將軍認為呢?”
“哼,袁術小人也!雖然兵糧足備,占淮南富庶之地,但貪圖享樂,殘暴不仁,倒行逆施,與塚中枯骨無異。我取而代之,順應民心,我在淮南修生養息,秣馬厲兵。如今淮南兵精糧足,百姓安居樂業,我宇文楓這樣難道還不如袁術,還要倍受指責嗎?劉荊州治理荊州多年,有何作為?偌大的漢上九郡,如今小人當道,百姓生活窮困不堪。想當初,劉表、孫堅兩家交鋒,是我宇文楓從中調節,希望兩家罷手,可是劉荊州將我使者趕回汝南,我軍練兵進駐漢江,他更命蔡瑁領兵前來攻打。試問我該怎麼辦?孫堅將軍命喪荊州,我宇文楓自然要承擔一部分責任。再說黃忠將軍的問題,黃將軍忠心耿耿,為荊州效命,卻被劉表以小人之心排擠出走,沿路追殺。現在的荊州,劉表暗弱無能,蔡瑁把持大權,如此人物倘若一旦得誌,荊州百姓又該如何?先生身為荊州豪門的家主,比起在下這個外人,對荊州現在真實的狀況,應該更有體會吧?”
司馬徽靜靜地聽完了宇文楓的話,說道:“將軍不覺得適才所說看似大義凜然,為了百姓蒼生,可是實際上呢?隻怕將軍覬覦荊州,這些正好是借口吧?”
宇文楓臉微微一紅,笑道:“那先生認為在下的行為是不對的了?”
“哈哈哈哈哈,我司馬德操並非頑固之人,將軍做事雖然也有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但是試問如今亂世,站在將軍的位置上,為了一塊領地,誰都會這樣,無非是如何去執行而已。將軍相比之下,可要仁義的多。”
“先生過獎了。現在就請先生賜教吧!”
“嗬嗬,這個就不用啦,聽將軍一席話,我已經得到答案了,將軍好自為之!”說完,司馬徽回馬而走。宇文楓微微一楞,望著司馬徽離去的背影,頗為詫異。
這時候,對方又是一騎出陣,這次卻是一員少年小將,銀盔銀甲,提一根銀槍,頗為威武。大聲喝道:“我乃襄陽龐家的龐林,向宇文將軍請教!”
“龐林?”宇文楓連續念叨幾遍,好像在曆史中,這個龐林正是龐統的弟弟。(注:據《三國誌•;龐統傳》中記載:“統弟林,以荊州治中從事參鎮北將軍黃權征吳,值軍敗,隨權入魏,魏封列侯,至钜鹿太守。襄陽記曰:林婦,同郡習禎妺。禎事在楊戲輔臣讚。曹公之破荊州,林婦與林分隔,守養弱女十有餘年,後林隨黃權降魏,始複集聚。魏文帝聞而賢之,賜床帳衣服,以顯其義節。”)
“宇文楓將軍敢賜教否?”
“好,就請龐將軍賜教。”宇文楓心中大樂,龐林,龐統的弟弟,這可是和龐統結交的大好機會啊。如果龐統為自己所用,這天下爭霸的道路將減少多少困難。
“殺!”龐林可沒有宇文楓這麼多念頭。他年少氣盛,在荊州也算是個二流高手,特別是在年輕一代的將領中,實力也算是不錯的了。早聽說宇文楓弱冠起兵,文韜武略,打下了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兵精糧足。心中又是敬佩又是嫉妒,這次好不容易有個較量的機會,又豈會輕易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