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安和羅天翊的婚房直接布置在羅家的三樓,他們請工人在兩家人的三樓之間修了玻璃過道。

方便三樓之間來回過往。

婚禮結束之後,兩人便直接回了羅家,思安則由蘇父和蘇母帶著,睡在蘇樂安原來的房間。

兩人的洞房花燭夜,也是尷尬得快要摳出一座地下城堡來了。

洗了澡,關了燈,兩人緊張的躺在床上,誰都不好意思進行下一步。

羅天翊試探著牽住蘇樂安的手,轉頭在黑暗中看著蘇樂安。

蘇樂安緊張得手心全是汗,她感覺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灼熱,轉頭看向羅天翊,隻見他眸底滿是期待與渴望。

羅天翊眸中情緒翻騰,側身一把將蘇樂安摟進懷裏,吻上她柔軟的唇,緩慢,輕柔憐惜幾乎傾瀉而出毫不遮掩,奉比珍寶的小心翼翼。

蘇樂安在羅天翊的帶領下,漸漸放鬆,試著迎合他。

水到渠成,寬衣解帶。

羅天翊全身滾燙,顫抖的湊近蘇樂安的耳旁道:“老婆,可以了嗎?”

蘇樂安親吻他的側臉,點頭道:

“老公,輕點……”

羅天翊第一次聽到蘇樂安叫自己“老公”,大腦所有的神經,瞬間都“啪啪啪”斷掉了。

突然就理智全無。

看到蘇樂安眼眶邊上晶瑩的淚珠,心疼吝惜的親吻她眼角的淚水。

“老婆,對不起,衝動了。

你疼,就咬我好嗎?”

蘇樂安搖搖頭,咬牙道:“我可以的~”

羅天翊輕輕的試著繼續,親吻她的額頭道:“嗯,我的寶貝長大了……”

洞房花燭,鴛鴦交頸,互相迎合,互相滿足,一夜波濤洶湧,該有的,一樣也沒少的進行。

第二天中午,蘇樂安在羅天翊的懷裏醒過來。

她動了動身體,全身就像被車碾過似的酸疼,四肢無力,軟塌塌的。

她一動,羅天翊就醒了過來。

看著她皺著眉頭,艱難的翻身,就知道自己昨晚太過了,要了太多次,沒有考慮到她是初次。

他伸手將她摟到自己身上,輕輕的給她捏後腰,“老婆,對不起,我昨晚太激動了,沒有控製住自己,弄疼你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蘇樂安噘著嘴,趴在他身上,惡狠狠的對著他的鎖骨咬了下去。

羅天翊“嘶”了一聲,單手撫摸她的頭發,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腰,沙啞的道:

“寶貝,再咬,今天下午的飛機怕是要改簽了哦~”

蘇樂安感受到羅天翊滾燙的變化,一個軲轆翻身,滾到床上,咕噥道:

“你怎麼這樣?

昨晚都說不要了,你還要,而且一次又一次的。

這會兒我腰酸背痛的,都怪你~”

羅天翊側身將她摟在懷裏,將頭埋在她的後頸窩,親吻她道:

“寶貝~,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根本就控製不住嘛。

我巴不得和你永遠黏糊在這張床上。

一碰到你,全身都在叫囂,你讓我怎麼停?”

說完,原本捏著小蠻腰的手,又開始不老實~

緊接著,大紅色的喜被如同海浪般高低起伏,一浪趕一浪。

兩人鬧到11點過,羅天翊才把蘇樂安抱到浴室去清洗。

下樓吃完午餐之後,上樓收拾行李準備出發去度蜜月。

兩人的蜜月比較特殊,不是單獨出行的,而是兩大家子人一起去出去的。

這些年羅天翊和蘇樂安一直都在昏睡中,家裏早就沒有了任何的娛樂活動。

忙生意的忙生意,忙著照顧人的,照顧人,根本沒有時間外出旅遊。

借著這次兩人結婚蜜月旅行,大家都跟著一起去,正好搭手幫著他們照顧思安。

大家夥這一出去,就去了十多天。

蘇樂安和羅天翊出去的這十多天,每晚都沒羞沒臊馬不停蹄的造人。

大家結束旅程,回到家中稍作休息,就全部各就各位回歸了工作崗位。

蘇樂安每天帶著思安到醫到院上班和治療。

上午坐診,下午就給思安紮針灸。

她每天都會給思安診脈,每一周根據他的病情變化,給他配置新的藥方,製作成藥丸。

並且詳細的記錄了自己給思安治療的整個過程。

思安也在蘇樂安的悉心治療下,沒有再犯過病,表麵看著就像個健康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