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薛冰凝和宋安竹二人,變得出奇的安靜,也出奇的溫柔。
一路來到了冀州府,秦羽所說的那個偏遠的小縣城,其中一個小山村,郭家屯。
十八年如白駒過隙,滄海桑田,恍然一夢。看著車窗外依稀熟悉的景物,秦羽感慨萬千。
他指著路邊的一片小樹林,說道:“在這裏,我母親為了從野狗嘴裏幫我搶吃的,跟一群野狗打架,她瘦小的胳膊掄著一根棍子,誓死不退,用咆哮聲嚇退了一群野狗。”
“你們能相信嗎?”
二女沉默,眼裏都浮現了淚水。
接下來,她們在秦羽的指引下,一路陪伴著秦羽走過了很多地方。
這些地方最終的目的,指向的便是京都。
其實,這便是當年秦羽的母親帶他前往京都所有的路線。
如今重新走過,往事浮現,讓他變得越來越沉默了。
最後一晚上,他們住在京郊外一個破瓦寒窯裏麵。這裏,是他跟隨母親走的最後一站。
因為明天就要進京了,母親特意出去了很久,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給他討到了一身看上去不那麼破的衣服,以及半隻燒雞。
“京都是個大地方,我要我的羽兒吃得飽飽的,穿得體麵的,昂首挺胸,堂堂正正地走進去!”
母親慈祥音容宛在眼前。
鏡花破碎,夢幻消散,母子分離,已經過去了十八年。
十八年前,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裏打劫了他們母女?什麼人把他丟進黑域,最後說了一句“你沒有錯,你母親也沒有錯,錯就錯在,你們不該來京都,大少爺,生死有命吧……”
大少爺?
秦羽摸索著手中的玉佩,獨自坐在寒窯的角落,沉默不語。
薛冰凝猶豫了一下,大膽地走過去,道:“我要抱抱你!”
說著,敞開胸懷,把秦羽的頭摟在了懷裏。哭著說道:“別怕,你媽媽早晚會回來的!”
“我們會一直陪著你!”
“你不會再孤單了!”
感受到柔軟胸脯的溫柔和熱度,秦羽意識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睡在母親的懷抱。
“是的,我們都陪著你!”
宋安竹臉上的嬌羞之色,罕見地換成了堅定。她也走過來,抱住了秦羽。
二女都拚命想要用自身的熱度,來溫暖秦羽那冰冷破碎的心。
秦羽的意識更加恍惚了,漸漸分不清夢幻還是現實。破窯外寒風凜冽,裏麵卻溫暖如春。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抱住了這兩個可以帶給自己溫暖和熱度的身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薛冰凝先忍不住,她嬌顏酡紅,情不由己地伸手解著衣服。
耳畔傳來呢喃之聲,黑暗之中宋安竹低聲道:“冰凝,你幹嘛解我的衣服?”
薛冰凝愣了一下,把手收回來,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黑暗中出現了白光,玉雕一般的身子,摟住了秦羽。
宋安竹愣了一下,想要回避,卻發現一隻大手,從方才被薛冰凝解開的扣子處,伸了進來。
好比火熱的電流,令她嬌軀猛地一顫,一股酥麻之意傳遍了全身。
猶豫之後,她猛地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也附身躺在了秦羽的身旁。
破瓦寒窯之中,響起了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
那麼的美妙。
生命和自然的律動,不可言喻。
二女雖然都是初經人事,但都格外的賣力。她們忍著生命難以承受之痛,熱情地迎合著秦羽。
仿佛要用自己的所有溫柔,來治愈這裏曾經留給秦羽心上的那巨大的創傷。
把他從無比的黑淵裏拯救出來,給予他新生。
一夜瘋狂。
宛如十八年前那個雨夜的狂風驟雨。
當早晨的第一束晨光通過窯頂的破口照進來的時候,秦羽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左右兩邊分別躺著兩個玉雕美人,也有些發蒙。
回想昨天晚上的瘋狂,不由一陣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