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人縱使光芒再耀眼,外公也不擔心,在外公十餘萬大軍的鐵蹄之下,他也得黯然失色,俯首認降!外公擔心的是你,沉兒,軍事緊急,我就沒去看你,但從大夫那裏也了解了一些,他說你恢複的太快了,剛剛過了一天,你原本傷勢很嚴重的身體竟自愈的可以下地稍作活動了,這樣的恢複力,都趕上八星戰皇的自愈能力了,可你現在不過五星戰將的實力啊!這樣跳出常理的情景外公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現在時間緊迫,待外公出征回來,再細細給你檢查一遍,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沉兒,在城裏安心養傷,等你傷勢痊愈了,外公也就會來了,到時咱爺孫再一起並肩殺敵,為大漢打下一片博大的土地,如此,方不負大漢男兒的稱謂!!
陸沉默默地又看了數遍,表麵上顯得十分沉著,不,應該說是漠然,可他心裏卻如同翻了江一般,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往事一點一滴地在他腦海中浮現:
馬援麵對自己冷漠無禮的行為而表現出的包容;
麵對自己無情的質問和嘲諷表現出的自責和痛心,即使錯誤並不在他;
用恩情將自己留下來,隻為了能照顧自己;
在益壯城時每天派人給自己送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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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心中忽然湧出一股暖流,這股暖流是如此的強大,刺激的他渾身顫栗,他無力地躺倒在床上,身體縮成一團,雙手把信緊握在胸口,像個在外漂流了無數天的流浪人,終於找到了容納自己的港灣。他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心裏卻是從母親死後就再未有過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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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州曆2011年12月15日黃昏,馬援率領的五萬步兵(剩餘的兩萬步兵及兩萬騎兵被馬援留給了揚武將軍馬成,由他來守衛彌堅城)經過7天6夜的漫長行軍,終於抵達了平城,並與駐紮在平城北麵數裏的潭岩嶺的馮異的五萬西路大軍會合,聯軍繼續由馬援指揮。
冬日的黃昏很短,馬援軍尚未紮好營帳,黑暗已迫不及待地降臨大地,潭岩嶺卻燈火輝煌,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深嚴。馬援深知兵法,怎會不懂的防備種師道趁夜劫營的伎倆!
因此精力旺盛的原西路軍被馬援嚴密地部署在大軍外圍,因長途跋涉而疲憊不堪的中路軍則放在了大軍的中部,開始埋鍋造飯,恢複體力。
就在漢軍炊煙嫋嫋地升騰之間,正南數裏外的平城南門,忽然悄無聲息地使出了一隊人,看人數,足有一萬有餘,在夜色的掩護下,趁著漢軍剛剛會合而對平城監視稍稍鬆懈之時,迅速出城走遠,漸漸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此時,在平城南門城頭上,燈火輝煌處,正佇立著一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此人身著一襲白色交領長袍,內襯淡青色中單,及最裏層的白色內衣,腰纏青色絲帶,頭戴青色方巾,麵容儒雅、一身文士氣質。
那一隊人馬早已消失不見,此人卻還兀自默默地注視著那隊人馬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慮。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做將軍打扮的人走到此人麵前,抱拳一禮後,恭敬地道:“種帥,眾將已全部聚集到您的幕府中,正等著您去呢。”
種帥?在平城姓種的可不多,而且還是大帥,那此人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種師道,平城守將,七星戰聖的大宋名將!
那位將軍的嗓門不算低,種師道卻恍若未聞,隻聽他喃喃道:“成功與否,在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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