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你怎麼了?”

後麵的人看到了王哥的異樣,連忙詢問,王哥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覺自己的雙腿也脫了力,整個人一下子沒了著力點,靠繩索吊在了半空中。

這下,連宋途也注意到這邊的不對了。

他們每個爬行的人都有一個鎖扣,一個連一個,前一個過去了,後麵的才能跟上,王哥整個人被吊在了辦公中,雖然還有鼻息,但也沒人能把他拉上來,一行人還被堵在了中間,這時候,膽子小些的,已經打算往回爬了。

偏生老天像是和他們作對一樣,原本穩穩抓緊的繩索,今天居然產生了一絲鬆動,嚇得眾人都抓緊了繩索,生怕掉下去。

“把他的繩索割了。”宋途冷聲道。

王哥後麵的,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王哥對他很好,在他心裏,王哥就是他末日以後自己最親的一個人。所以宋途讓他割繩子的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把繩子割了!”莫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麵露出了自己的腦袋,疾言厲色道。

他現在還卡在中間,隻要他過去了,後麵的人來不來都無所謂,不能因為一個人影響他後續的活動。

眼看著後麵的人也漸漸有了微詞,那個十七歲的少年頓時慌了神,一邊是自己視作親人的大哥,一邊是眾人的催促。

下方,王哥似乎是看出了少年的為難,艱難道:“割了繩子吧,我下去,未必會死。”

雖然王哥這麼說,但少年知道,他現在整個身體都僵了,雙手雙腳都使不上勁,下去必然會將溝渠破壞。

其實說實話,按照眾人的能力,隔空割繩子也不算個難事,但是這隔人繩子這件事,真的算是不地道,誰也不願先出頭做這個惡人,隻能理所應當的催促這個十七歲的小夥。

白袍看不下去了,既看不下去眾人將一個生命的決定權交於一個十七歲的男孩,也看不下去一群人在繩子上磨磨唧唧,當即手起刀落,隔著幾個人的距離就割斷了繩子。

反正要出個惡人,這惡人倒不如讓他來做。

王哥閉上雙眼,等待自己落地後被藤蔓卷走,然而,後背貼近土地的失重感始終沒有傳來,他詫異地睜開眼,就看到自己整個人懸浮在了半空中。

繩子上的少年看到了這一幕,也是長舒一口氣,其餘人也是神色各異,看起來很是精彩。

白袍緩緩抬起修長的手指,王哥的身體就靠在了樹幹上。

王哥的四肢雖然不能動,但一雙眼睛已經變得通紅,看向白袍的眼神中也滿是感激。

剩下的人都怕自己也被什麼東西這啄一下,那紮一下,落得跟王哥一個下場,白袍還不一定會出手相救。

看著白袍冷冷抱起雙臂,淡定的站在洞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一副不打算再出手的樣子,紛紛都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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