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帥哪知道他們這些宿舍的布局。
見有房門緊鎖的宿舍。
他全都用最簡單的暴力破門方法,以此來發泄體內躁動的電流。
從砸開冰冰的宿舍房門開始。
呂帥一口氣把狹長走廊上的十幾間鎖著門的員工宿舍全給砸開了。
聽著走廊裏哐哐當當的不停的響著砸門聲。
奧利維亞的心髒都快被震痛了。
她實在受不了這一驚一乍的暴力衝撞。
也擔心這麼大的噪音會引來血屍。
呂帥沒砸多久,奧利維亞就趕緊把她宿舍的房門和衛生間的房門都關緊並鎖上了。
這樣,她屋裏的噪音才稍微小了一點。
給冰冰喂了大半袋葡萄糖水後。
冰冰蒼白的臉上漸漸恢複了生氣。
就像幹涸的大地被春雨滋潤了似的。
之後被呂帥的劈門聲給吵到了。
冰冰幹瘦的身體突然一抖,猛的驚醒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床邊有一張恐怖的血屍大花臉。
“啊!”
冰冰差點沒被嚇的原地過世。
身子一縮,翻身就要往牆角鑽躲。
“你別害怕!冰冰,是我!奧利維亞!”
看到冰冰的反應,奧利維亞這才想到自己臉上全是口紅畫出來的變異血管。
急忙往後退著和冰冰解釋,以免給冰冰嚇壞了。
“奧……奧利維亞?”
冰冰聽出了奧利維亞的聲音,努力去辨認眼前的大花臉,漸漸的看出了奧利維亞的樣子。
再看到奧利維亞傲人的胸部後,她確定了,這確實是奧利維亞。
“你怎麼成這樣了?”
冰冰不解的問奧利維亞。
奧利維亞不敢靠近冰冰,以免冰冰聞到她褲子上的味道。
她把還沒喂完的葡萄糖遞給冰冰:“我去洗把臉,你先自己喝點這個葡萄糖水,你之前被餓暈了。”
冰冰虛弱的接過了葡萄糖水——
“砰!”
走廊裏又出現了呂帥暴力破門的聲音。
冰冰嚇得手一抖,把糖水袋子掉到了奧利維亞床上。
她趕緊又撿了起來,沒讓糖水灑出來太多。
“這是什麼聲音?是血屍嗎?”
冰冰緊張的問奧利維亞。
“不是,是救咱們的人。”
奧利維亞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洗手台前。
一邊用手接水,一邊告訴冰冰:“他正在‘敲’其他宿舍門,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幸存者。”
“這是……敲門?”
冰冰要懵圈了:末日裏的人敲門都這麼暴力的麼……
“你趕緊喝葡萄糖吧,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我在美容院裏躲了好幾天,也是今天才被救出來的。”
奧利維亞說著,便習慣性的在額頭、肩膀以及胸前畫了十字,在心裏默默的感謝了主。
然後從衣櫃裏找出幹淨的衣服,速速去衛生間裏洗澡換衣服了。
外麵走廊裏。
呂帥一口氣把所有宿舍門都劈開、踹爛。
發泄的相當過癮。
但可惜沒能再救出其他幸存者。
住這層員工宿舍的工作人員,有不少人,災難爆發的清晨都已經出去工作了。
留在屋裏的,變成血屍後,基本上都開門出來了。
隻有吉提潘那種被雜物纏在身上的倒黴鬼,出不來。
其他血屍,隻要沒被雜物纏到,很輕鬆就能開門出來。
檢查過所有的員工宿舍後,這層船頭區域的危險元素,算是被呂帥給徹底排除幹淨了。
完事後,他回到了奧利維亞宿舍門前。
見房門緊鎖著。
他敲了敲門:
“咚咚,咚咚咚……奧利維亞。”
還在洗澡的奧利維亞,聽到了呂帥在叫門。
忙把衛生間門拉開一道縫,朝冰冰叫著:
“冰冰,你去幫呂帥開一下門!這位呂大帥哥,就是救咱們的人!”
“哦。”
冰冰這時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呢,餓的腦袋懵懵的。
她從床上下來,扶著牆,暈頭轉向的來給呂帥開門。
“哢——”
大門打開。
冰冰看到呂帥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呂帥:
“……是你!”
呂帥被冰冰問的有點懵,皺起一側眉毛問:“你認識我?”
冰冰有些尷尬的講:“我當然認識你了……你來過我們美容院……”
“我什麼時候去的你們美容院?”
呂帥撓撓頭,不記得自己之前有去過美容院。
“上船的第二天,晚上……”
冰冰有些難為情的講:“你當時好像喝多了。”
“那天……我好像是喝了些酒,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呂帥忍不住又打量了一下身材很柴瘦的冰冰,覺得這女孩應該不是他的菜……
但在喝多的情況下,他也不確定自己會幹什麼。
見冰冰好像有難言之隱。
呂帥主動捅破窗戶紙問:“我是不是……對你做過什麼啊?”
“沒有……那個……算了,都過去了,不說了。”
冰冰主動回避了這個話題。
呂帥卻更好奇了。
他可不想亂欠風流債。
便問:“我管你要電話了?”
“沒有。”
冰冰搖頭的時候,覺得有些暈,連忙扶上了門框,幫自己站穩。
呂帥見冰冰虛的都快站不住了,便道:“咱別在這站著了,進屋說吧。”
“好。”
冰冰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