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陳少掌櫃,轉頭頻頻看過來,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林宇的身上。
一時間,林宇都有些後悔答應了杜冉的邀請。
本來隻是想來開開眼界,結果卻被事惹上身,如今還被陳少掌櫃這樣的人給盯上了。
心裏實在是不痛快。
杜冉看出林宇的不快,轉頭帶著歉意,賠笑說:“道友不用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坊市持續一個半月,這夜坊也就三次,最為盛大的,就是這中間的一次。這裏的一席之地,可都是一席難求啊。”
“這夜坊都是賣的什麼東西?”林宇問。
話音未落,比陳家的席位上,陳少掌櫃和另外一個人站起身來,往這邊走了過來。
杜冉也看到不對勁,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
“娘!”大小姐杜芸娘更是輕聲喊了聲。
杜夫人吳媛目光一冷,冷哼了一聲:“怕什麼,陳家難道還敢動手不成!”
這話說的,就沒有一點氣勢。隻是比起大小姐杜芸娘和大管事杜冉來說,還算是有點撐起的架子。
林宇心裏不由得暗自搖頭,低聲問杜冉:“往年這個夜坊,杜家也沒有其他的人來嗎?”
杜冉輕歎口氣:“也不是,杜家還是有人,隻是……唉……”
看來杜冉是一言難盡。
他本來就是杜家子弟,隻是與杜濤和杜鬆兄弟倆譜係隔得有點遠。
杜家的這些其他人,以前能來參加,那是杜濤給麵子邀請的。今年肯定也是邀請,他們不來,就是擺明了不給麵子。
也就是完全靠不住。
來人哈哈大笑,看年紀就是陳少掌櫃的爹,跟這位胖胖的陳少掌櫃,臉型上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隻是更胖一些。
他直勾勾的盯著杜夫人吳媛,站定說:“杜家的事,如今是夫人說的算,還是杜大管事說了算。”
這一上來,就是擺明了來找事兒。
林宇保持著旁觀。
杜冉眉頭緊鎖,也不好出頭。而且以他這個溫和性子,也出不了這個頭。
杜夫人吳媛冷哼一聲,問:“陳掌櫃不好好坐著,來這裏可是要找什麼事?”
“那看來就是夫人說了算。”陳掌櫃冷笑著說,“這位是杜家的什麼人?是上門女婿呢,還是供奉護衛?”
矛頭一下子就指向林宇,在座的幾個人,除了仍舊閉目養神的杜家族叔杜飛鵬之外,都看過來。
不等杜夫人吳媛搭話,林宇就大咧咧地問:“陳掌櫃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你對我兒說了些什麼話?”陳掌櫃臉上帶著怒容。
林宇滿臉驚訝的問:“啊?陳掌櫃竟然還不知道?”
“你……”陳掌櫃氣得抬手指著林宇,“我問的是你!”
林宇麵不改色說:“陳少掌櫃說,大管事要當杜家最後一個男人,還問大管事是要收老的呢,還是小的呢,還是老的小的一起收?陳掌櫃你說說看,這是人說的話嗎?”
前半句,聽得陳掌櫃麵露笑意,可是這後半句畫風突轉,他一下子就聽出來不對勁,臉色急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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