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是奇了怪了,好滑,黏糊糊的,怎麼都摸不到啊!”
張小順紮著褲腿,挽著袖子,一身泥巴地站在河水裏納起了悶。這會兒正是春夏季,夜間河裏應該多的是魚才對啊!
最後他隻能把原因歸結於自己運氣不好,沿著原路返回。
可為了不驚了魚兒,張小順壓根就沒帶手電筒,這大半夜烏漆嘛黑的,河裏的蘆葦長得又高,弄得他一時間竟有點迷失了方向。
正當他有點不知道往哪走時,不遠處的蘆葦蕩裏忽然傳出一陣女人很奇怪的聲音。
張小順心裏一緊,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敢喘氣,因為村裏老人們經常說村裏這河死了不少人,幾乎每年都有人溺亡變成水鬼,他們隻有將活人拉下水才能重新投胎。
“阿彌陀佛,大吉大利……”
張小順一時間不敢有動作,隻得在原地雙手合十、瘋狂念咒。
可前方蘆葦蕩裏的聲音卻越來越大,哼哼唧唧的,連續不斷。
“死鬼,你輕點,今天怎麼這麼生猛啊,跟牲口似的,嗯嗯嗯、哎喲……”
張小順瞬間心跳加速,他雖然剛成年,但男女之事還是有所了解,有時候他起夜上茅廁也聽見隔壁鄰居夫妻倆發出這種聲音。
未經人事的他還是沒壓過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撥開蘆葦叢。
隻見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正糾纏在一起。
前凸後翹的女人微微躬著身子,伴隨著後麵男人的動作此起彼伏,兩團渾圓的峰巒更是前後晃動,紅唇緊咬,眼神迷離,呻吟聲也是愈發放縱。
“不行了,你怎麼還沒好啊,我腿都站不住了。”
“老子都快憋死了,你這騷蹄子就是欠收拾!是不是早就憋不住了?”男人聲音淫邪道。
張小順從來沒親眼目睹這麼快活的畫麵,頓時口幹舌燥,呼吸急促,某個部位也迅速起了反應。
“我滴了乖乖,真會玩啊,跑到蘆葦蕩裏整。”張小順看得津津有味,一時間竟舍不得走,可突然女人撇過頭撩了一下頭發,露出了側臉。
張小順心裏一緊!
這不是秦淑芬嫂子嗎?
她是前幾年嫁過來的,在村裏是出了名的花枝招展,尤其是那一對又大又翹的屁股,走起路來一扭一顫的,不知道看得村裏多少男人流口水,他老公在外麵打工一年隻回幾趟,沒想到她居然偷人!
男人張小順也看清楚了,那是十裏八村出了名的惡霸王虎,什麼搶地占房,無惡不作。
之前還想買張小順家的老宅子地基蓋工廠,說是買,一平米才給一百塊錢,這不就是搶嗎!
好在村長出麵,王虎才惺惺作罷。
張小順不想再跟這無賴有任何瓜葛,戀戀不舍正打算離開。
突然二人的對話再次吸引了他。
“喊,給老子喊騷點,把老子伺候舒服了,給你買金鐲子。”
“整天沒個正形,你哪來的錢?”
“張瘸子家那老宅子我看上很久了,那倆老不死的混賬死活不肯交出來,前段時間我讓我小弟假裝放貸的人,騙那倆老東西簽了高利貸,那房子遲早是我的,哈哈哈!”
此話一出,張小順心中猛地一驚!
前段日子為了養豬,他爹的確借了一筆錢,沒想到竟然是王虎下的套!
可惡!
張小順攥緊拳頭,氣得發顫。
他必須立刻趕回去跟爹媽商量這事,
可大腿內側突然傳來一陣冰涼的絲滑感,他覺得奇怪,低頭一看,一條一米長的花紋蛇正纏著自己大腿,還吐著信子。
臥槽!蛇!
張小順嚇得連忙撲棱,聲響驚動了二人。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