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摸狗是不對的,你們不管教,還包庇。他們不像話,都是你們縱容的。”
“從現在開始,我宋蘭月幫理不幫親,我還要大義滅親。你們再敢做壞事,即使你們是我父母,我也照樣舉報你們。”
“另外,你們再敢裝病不上工,我也去大隊部舉報你們封建地主作風,好逸惡勞,坐享其成!”
健健康康活到八十八,九十歲才去世的宋父宋母,有什麼資格整天說自己身體虛,不幹活?
“你……蘭月啊,你這是要氣死我嗎?”宋母氣得哆嗦,她都很多年沒下地幹活了,大口喘氣,像是要犯了羊癇風一樣。
說完,宋母倒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四肢還不停地哆嗦。
宋蘭月前世經常被母親這樣的“招數”嚇得六神無主。
現在呢?
嗬嗬,別說是裝的,就算不是裝的,宋蘭月也懶得管!
“裝,繼續裝。”宋蘭月冷哼一聲,“有本事你一直躺在地上別起來。”
聞到廚房裏傳來的香味,宋蘭月肚子餓,剛剛半碗米粥的哪能吃得飽?
轉身回到廚房,從鍋裏盛出來臘肉燉白菜,貼在鍋邊的苞米麵餅子也熟了。
宋蘭月大口吃餅,大塊吃菜,渾身暖洋洋的。
宋二剛被打得渾身疼,肚子也餓,但根本不敢進去。
他懷念以前的大姐,有什麼好吃的,都給他們這些弟弟吃。
宋父站在鍋屋門口,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宋母,“蘭月,你那麼孝順,今天這是怎麼了?”
一聽“孝順”這兩個字,宋蘭月直接炸了!
“孝順?”宋蘭月麵露嘲諷,想到了前世被榨幹的那個可憐蟲,“就因為我孝順你們,你們隻想著壓榨我,我不想做傻子了!”
宋蘭月繼續吃飯,吃飽喝足才有力氣跟這些人鬥爭到底。
現階段,沒有工作不能在城裏定居,否則會被當成盲流抓起來。
現在是七三年,還有四年才能考大學。
她也不想倉促地把自己嫁出去,以此逃離這個家裏,那樣隻是從一個火坑跳進另一個火坑。
她要想個妥善的辦法,跳出這個深不見底的火坑。
宋母見大女兒宋蘭月沒像往常那樣跑過來扶著她,假裝悠悠轉醒。
“嗚嗚嗚……”宋母一邊哭,一邊假裝擦眼淚,往鍋屋裏偷看,見宋蘭月吃得香甜,氣不打一處出,“蘭月,你不孝啊!我要找族老,我去找村長,讓他們來評評理。”
宋父也黑著臉,“蘭月,你是姑娘家,要是被家法懲罰,你名聲就沒了,可別想著嫁到好人家。”
宋蘭月心裏冷笑。
現在就原形畢露了?
“去吧,你們長嘴了,我也長嘴了。我也好好跟村裏,跟族裏的人說說,你們包庇縱容偷雞摸狗的宋二剛。”
“對了,還有你們整天裝病不上工的事情,也得說說。”
“你!你這個喪良心的,我和你爸這麼疼你,你就是這麼疼孝敬我們的?”宋母氣急敗壞,跳起來指著宋蘭月的鼻子罵。
宋蘭月吃飽喝足打了一個飽嗝,冷冷一笑,“我以前不孝敬你們,以你們兩口子整日裝病不上工,你們連西北風都喝不上。”
“作孽啊!我的命好苦啊!”宋母氣得哆嗦,跺著腳,兩手拍大腿,“你讓你嘴硬,你不是能嗎?家裏的飯,你一口別吃。”
說完,宋母找了鎖,把裝糧食的櫥櫃鎖上。
宋蘭月輕蔑一笑,也不在意,背著竹簍,拿著柴刀,去後山的陷阱裏看看,能不能有獵物。
平時不管是采藥賣錢,當時打到獵物,都給父母弟弟們吃了。
以後她自己吃肉,吃獨食,不愁餓肚子。
後麵父母的懊惱咒罵聲,宋蘭月渾不在意。
走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到了後山陷阱處。
陷阱周圍的積雪上,有野兔子的腳印。
運氣不錯,宋蘭月在裏麵發現一隻已經凍僵的灰突突的野兔。
宋蘭月還知道附近有個山洞,她準備在那裏生火,做烤兔子,吃飽了再回去。
可就在這時,她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救命。
這大冷天的,誰在山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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