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們先來喝一杯蒲公英酒排解一下焦慮。”
溫迪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吧台裏摸出來了一瓶蒲公英酒,看上去年份還挺老的。
“……你從哪摸出來的?真不怕待會迪盧克回來找你算賬?”
蘇均滿臉黑線,在他看來自己這群人裏麵最不擔心事情進展的就是溫迪這家夥了。
“這不有你嘛,蘇均,嘿嘿。”
溫迪從背後摟住蘇均的脖子,滿口的酒氣讓蘇均直皺眉頭,一臉嫌棄的把他推開。
“嘚,這家夥是指望不上了,我們還是來商討一下。”
蘇均無奈的搖搖頭,轉頭對著琴團長說道。
“誰說的!我也有發現好不好!”
“發現什麼?前年的蒲公英酒比今年的好喝?”
“咳咳,話雖如此,不過剛才琴說愚人眾的目的是為了特瓦林的神力……”
“這說不定還低估了愚人眾的決心,不妨在大膽一點。”
溫迪的話讓蘇均和琴皺起眉頭,還能更大膽一點嗎?
“嘿嘿,比如說,他們的真實目的也許是想要利用風的聯係來找到風之神……巴巴托斯……”
“找到風之神巴巴托斯?”
對於溫迪的話,蘇均有些詫異。
“找巴巴托斯幹嘛?挨打嗎?”
“唉嘿,指不定是怎麼發展呢!”
蘇均搖搖頭,溫迪的這個猜想太過大膽,這跟愚人眾找自己把岩王爺喊出來有什麼區別,這不傻子嗎?
“哦,不對!”
突然間蘇均似乎想到什麼,他上下打量著溫迪,止不住的點頭。
“要是風之神巴巴托斯是你這副德行,指不定是誰挨揍呢。”
“唉嘿……”
沒有回答,溫迪隻是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杯一杯的灌著前年的蒲公英酒,該說不說,前年的蒲公英酒還真比今年的好喝。
而一旁的琴看著兩人“編排”風之神巴巴托斯也是苦笑幾聲,蒙德的風之神已經很久沒在蒙德出現了。
在看麵前這兩個家夥,一個信岩王爺的,一個也沒少幹這種事,自己還真拿這兩人沒什麼辦法。
當然,也就是琴了,要是換作一個風神巴巴托斯的虔誠信徒估計已經和兩人吵起來,更嚴重的是對方一個大文豪、一個吟遊詩人,整個蒙德城的人嘴皮子加起來也磨不過這兩個。
對此琴幹脆當做沒聽見,仔細琢磨起文件裏麵的內容,雖然溫迪這家夥不靠譜但對方剛才的想法也有些道理。
反觀蘇均和溫迪兩個人還在互相比較,從兩人的氣質到風之神與岩王爺的高低,總之兩人就是對上了。
不過到底是蘇均略勝一籌,以一句“岩王爺還在,爾等宵小根本不敢亂來”堵的溫迪啞口無言。
現在的愚人眾確實在蒙德城有些“肆無忌憚”,溫迪還真找不到什麼借口,隻能用一句“風之神在布局而已”勉強挽回一些局麵。
看著兩個和孩子一樣的人,琴收起文件,果然,還得自己多操心些啊。
“蘇均,我記得你好像還要創作藝術作品來著,怎麼樣?開始了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