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談到稻妻,這位楓原萬葉似乎話並不多隻是聽著蘇均說話。
“我也認識一位稻妻朋友,她來璃月留學,稻妻似乎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呢。”
蘇均笑著說道,不過提到久岐忍也不知道對方怎麼樣,現在的她跟著煙緋師姐學習律法,倒是好久沒見了。
“稻妻嗎?還行吧……”
楓原萬葉的目光看向遠方,不知道思緒是不是回到了“故鄉”。
蘇均並不傻,他敏銳捕捉到了萬葉的情緒,對方似乎並不想多談關於稻妻的事,所以蘇均也沒在說,隻是默默的喝著薄荷水。
兩人就這樣坐著,偶爾說上兩句,關於文學、關於海上、關於流浪的生活。
雖然一直在和萬葉聊天,但是蘇均還是能察覺到船上有好幾道從不同地方傳來的目光。
而現在的情況確實如他所想的那樣。
瞭望台上,徐六石看似在瞭望敵情,可是停泊在此的死兆星號可不需要時時刻刻的盯著,而且他的眼睛為什麼看著下麵呢?
“六石,看得清楚嗎?”
一道擠上來的舵手海龍悄悄的說道。
“咳咳,沒有敵情。”
徐六石一時間故作正經,而海龍則是白了他一眼。
“我當然知道沒有敵情,我是說你看得清楚蘇先生長什麼樣嗎?”
“蘇先生不就在那嘛,你自己去看唄!”
徐六石翻了個白眼。
“……我一個粗人,貿然過去不太好吧……”
“是啊,我做夢的想不到北鬥大姐頭竟然把蘇先生給請過來了……”
“嗯,我也沒想到,蘇先生這樣的人竟然會來我們死兆星號上。”
海龍頗為認同的點點頭,畢竟蘇均這種文人怎麼想離死兆星號的距離都會很遠吧?
船頭,幾個人聚在這裏,從這裏恰好可以看到蘇均和萬葉聊天的地方。
“銀杏,你是船醫,快去看看蘇先生有沒有事啊?”
繪星偷偷的打量著蘇均,眼睛沒轉過來,嘴裏的話倒是率先開口了。
“我……我……”
身為死兆星號的船醫,銀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從這裏看蘇先生的臉色很好啊,一點都不像是暈船的樣子,自己過去幹嘛?搭訕嗎?
說不上來話的銀杏隻能開口點了一下旁邊的錢眼兒。
“錢眼兒,你的偶像就在那,你快過去啊!”
“嘿嘿,隻是在這裏看著就好了,何必上去認識呢?如果隻想著認識的話,可能會錯過很多東西呢。”
對於錢眼兒這番相當富有哲理的話,繪星翻了翻白眼,明明就是不敢過去嘛。
死兆星號上麵的船員大多有些顧慮,自己敬仰的人在前竟有些拘謹,這和平時大大咧咧的他們可不同,就連重佐大副也是如此。
可是在這船上到底是有沒有顧慮的人,楓原萬葉算是一個,現在一蹦一跳過來的那個小女孩也算是一個。
“你就是蘇均蘇先生嗎?”
小月好奇的打量著這個陌生的麵孔,穿著奇怪衣服的外國大哥哥她認識,但蘇均還是第一次見,不過早已從其他船員口中得知對方的名字。
“是啊,我就是蘇均,你叫什麼名字?”
隔了好半天終於有人過來了,蘇均也是很高興,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隻是偷摸著看自己,難道自己很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