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這麼理解也對,這也相當原本的團雀為了適應雪山的環境而發生的變異。”
蘇均笑著敲了敲班尼特的頭。
“變異?”
眾人又看了過來,還是第一次聽說物種會變異的,就連阿貝多也露出了很感興趣的表情。
“嘿嘿,這也是我這次來雪山的主要研究方向,根據雪山獨特的地理條件完善我的理論。”
見大家都很有興趣,蘇均當即決定跟他們好好說說。
“看,這是最初的團雀,你可以將它理解為提瓦特大陸上的第一隻團雀。”
蘇均在旁邊的黑板上畫了圈,隨後又在這個圈下畫了好幾個圈。
“這是它的後代團雀,它們因為某些原因遷徙到了不同的地方,這是璃月、這是蒙德、這是稻妻……還有雪山。”
“最後,在環境的選擇下和種群的優勝劣汰下,最能適應環境的一批團雀存活了下來,而它們就是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樣子。”
蘇老師敲黑板,這是重點,要考的。
久岐忍在做著筆記,菲謝爾和班尼特一知半解的樣子,但他們當中真正理解了的還是阿貝多,他的眼中滿是震撼。
“蘇先生,這就是你的研究?”
阿貝滿臉的不可置信,這個研究是要顛覆整個提瓦特學術界的啊!
蘇均笑了笑,他知道阿貝多肯定看出來了什麼。
“對,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猜想,自然界中生物的物種不是不變的,而是由低級向高級逐漸進化發展的!”
說完這句話的蘇均喝了一口茶水,再看向阿貝多,他的震撼之色早已掩蓋不住了。
這是很正常的事,畢竟換作任何一個人,他剛接觸“進化論”時都是這樣的,沒有例外。
進化論,查爾斯·達爾文一生的心血,一個在前世顛覆整個世界格局的理論。
其他三人看著阿貝多的樣子就知道蘇均的這個理論似乎很了不得,隻不過他們貌似並不能體會其中的奧妙。
“生命就是這樣的,從簡單到複雜、從低級到高級。”
蘇均看向營地外麵飄落的雪花,又抿了一口茶水。
阿貝多站在了蘇均旁邊,平複完心情的他也隨著蘇均看漂流的雪花,雖然蘇均隻說了一些話,可他知道對方理論問世的時候絕對會引起整個提瓦特的“大地震”。
“你很厲害,在我見過的無數學者中你是最厲害的那個,至少沒人敢這麼想。”
“嗬嗬,做學問就是要大膽些唄,你不想我不想,那什麼時候能出頭呢?”
蘇均笑了笑,不得不說在那個年代達爾文也真是敢想的,可以說是直接挑戰整個教會啊。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不會受到七神的責難吧?
但想來應該是不會的,畢竟自己可不打算宣傳“人類自然演化論”,雖然這是整個“進化論”最有魅力的地方,它給所有人找到了一個源頭。
可是提瓦特大陸上的人類都是神創造的吧?或者說是神帶來的?
“確實,做學問就是要敢想。”
聽到蘇均的解釋,阿貝多頗為讚同的點了點頭。
“等你的著作麵世以後,我肯定會買一本的,還有我那學生,她專攻的就是生物煉金這一方麵。”
“這樣吧,到時候我送阿貝多先生幾本,畢竟阿貝多先生也幫了我大忙。”
蘇均指了指旁邊的筆記本還有之前出手幫眾人解圍。
“哈哈,那自然是很好了,不過一些小東西白嫖蘇先生幾本著作,這麼看還是我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