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服了,真服了。”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我跟你走!”
被五花大綁的名緣和尚,在光頭彪肩膀上像一條蛆般不斷蛄蛹著,嘴裏大聲喊道。
在剛剛宋終的實力展示環節,他徹底被宋終身上的存在,以及胸懷的誌向征服!
他現在百分百確定,宋終會是那個幫助他完成宏願的男人!
但是,神情激動的名緣和尚,並沒有迎來意料之中的解綁。
反而是光頭彪又急又快的一個大巴掌,拍在了名緣的腦門上。
同時,光頭彪的大臉上露出了大便通暢的神色。
“啪!”
“像什麼樣子,喊老板!”
名緣被拍的愣了一下。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喊“老板”,但是他仍然乖巧的附和道。
“老板,我服了。”
“我跟你走,放我下來吧,不然這礦坑裏的東西,靠你們倆收拾不明白。”
宋終見狀,滿意的打了一個響指。
光頭彪則十分懂事的放下了名緣,屁顛兒屁顛兒的替名緣鬆了綁。
一邊鬆綁,一邊傳授著自己的老員工經驗。
“你這被咱老板看上,是你的福氣。”
“記好了,咱老板叫宋終,是天地集團的總裁。”
“所以別說這礦上的礦工,就算這些礦工再多個百十倍,咱老板照樣能手拿把掐的拿捏住……”
一開始,名緣還很認真的聽著。
直到注意到宋終的名字,才忍不住吐槽道。
“你還笑我的法號,原來你的名字也不咋地啊……”
“你爸媽咋想的?就這麼怕他們蹬腿兒了你不孝?”
聽著名緣的吐槽,宋終的臉也黑了黑。
他終於知道,為啥一開始看這個B和尚不順眼了。
當兩個“特別會說話”的人湊到一起,總會兩看生厭。
哪怕這兩個人的誌向,再相同也沒卵用。
甚至會因為相同的誌向,讓兩個人的交流充滿碎嘴和不著邊際的冷笑話。
這大概就是損友的由來。
“你可快閉嘴吧,你師徒倆的法號都沒出過會所範圍,怎麼好意思吐槽我的……”
“……還有,你要是不想被光頭彪的臭襪子塞嘴,就最好老實點兒。”
宋終有氣無力的威脅著,隨即打量著礦坑下的礦工們。
怎麼說呢。
這些被洗腦的礦工,完美符合了宋終對工具人的定義。
一是死起來不心疼。
二是一個個都結實的像牲口。
突出的還就是那個耐操經用。
並且在宋終和名緣交流的這麼大半天,他們都老老實實的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對大黑天的信仰,狂熱到了一種變態的程度。
宋終瞅了瞅地上一溜礦工,再瞅了瞅名緣和尚。
兩個人一搭上眼,就有了十足的默契。
名緣和尚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宋終眼神中的含義。
他聳了聳肩,一攤手說道。
“別看我,對他們來說,我說話也隻是一般管用。”
“真想把他們帶走,得把那玩意兒搬出去。”
名緣和尚伸手指了指那尊煤炭構成的大黑天塑像,語氣中有些無奈。
“這是那些礦工因為信仰大黑天,自發的用挖出來的煤礦塑造的大黑天像。”
“其中混雜著他們的信仰,也是能完全控製他們的‘法器’。”
宋終順著名緣手指的方向,再次打量起了那尊大黑天像。
他從一開始就懷疑那尊塑像有別的妙用,沒想到是這些礦工信眾的“遙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