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鬥獸場也很有意思,裏麵關了好幾萬的奴隸。”
“讓他們和猛獸搏鬥自相殘殺,客人還能出錢狩獵活人,超級刺激!”
越任看著語氣雀躍卻臉色冰冷的洛笙歌也秒懂。
她還想搞鬥獸場。
“還有大名鼎鼎的公輸城主,神秘無比,真想見他一麵啊。”
司卿塵和越任:“……”
她還想殺公輸城主。
這麼瘋狂的嗎?
司卿塵咽了咽口水,“就我們三個人玩兒有什麼意思。”
“不然去把莫大哥叫著一起,人多才比較好玩兒。”
越任也點點頭:“反正酆都城在這兒又不會跑。”
村長,咱們勢單力薄,不好玩兒這麼大吧?
洛笙歌得意洋洋的口吻:“這還用你們說,我早就傳信給莫大哥了。”
司卿塵和越任雙雙無語,莫將軍竟然任由她胡來?
三人繼續胡侃。
位於客棧底部的一間密室裏。
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合上監聽樓上的管道,將剛才抄錄的對話放入牆壁的管道凹槽。
啟動機關後,凹槽順著牆體爬上去,不一會兒就落到了剛才和藥鋪老板對話的黑衣人手裏。
他翻來覆去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樣。
半晌盯著紙上的‘越大哥’三個字陷入了沉思。
“姓越,還不住在城主府……”
他立馬奔向城門的位置,查看了這一個月內所有越氏族人進出的記錄。
很快他就在本子上找到了越任的入城記錄。
他眸色一驚,越任,那不是——
他立馬奔往城主府,將自己的發現一五一十告訴了公輸城主。
屏風內的聲音透著幾分玩味。
“越任?那個越氏一族的叛徒,他竟然還敢回酆都城?”
“城主,他突然回來恐怕居心不良,是否要屬下將他綁回來?”
公輸般沉吟片刻,最後輕笑說。
“越任姓越卻不研習蠱術,反而對機關術興趣盎然。”
“這事兒在三年前可是給我長了好大的臉。”
“把他帶回來吧!”
“這麼一顆惡心越氏的好棋子,當然要利用起來才行。”
公輸偌沉吟片刻,最後輕笑說。
“越任姓越卻不研習蠱術,反而對機關術興趣盎然。”
“這事兒在三年前可是給我長了好大的臉。”
“把他帶回來吧!”
“這麼一顆惡心越氏的好棋子,當然要利用起來才行。”
黑衣人點頭轉身離去。
直到空蕩的房間再次回歸寂靜,公輸偌才自言自語:“諸多糟心事趕在一堆,總算有個不那麼糟心的了。”
他對著空氣問:“鬥獸場下麵的死士都控製住了嗎?”
聲音憑空在房間響起:“還沒有,死士太多了。”
“我隻能優先把還未轉變的實驗體先帶出來。”
“族長,越葳盜走血池又利用死士引起暴亂。”
“咱們還不對越氏一族動手嗎?”
負二層向來是越氏的底盤,如今出了這麼大亂子,身為越氏族長的越葳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製造死士的血池也一夜之間被掏空。
這分明是越氏對公輸氏的示威。
仗著研究出血蠱,越葳近幾年是越發的囂張了。
公輸偌手裏擺弄著一個精致的機關鳥,語氣平淡卻讓人無端發寒。
“快了,再等等吧。”
“先利用越任給他們添把火。”
“等他們狗急跳牆了,我才好順理成章吞並越氏。”
“很快——”
“公輸家就隻有我們公輸一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