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陽:“……你還是說周國壞話吧。”
少內涵他們赤霄軍。
趙寂崕頓時哈哈大笑。
“啊——”
忽然一聲淒厲慘叫劃破天際,莫君曜側眸往向那邊,很快又收回眼。
那女子能毫無懼意跳萬丈深淵,又怎會被一個小小守衛拿捏。
洛笙歌捏著守衛不老實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聽一聲響亮的骨裂之聲。
不顧其殺豬般的哀嚎,她看著另一個守衛,眸色冷冽。
“去把縣丞找來。”
另一個守衛看著疼的滿頭汗珠的同伴,兵器一丟,撒腿就往城裏跑。
洛笙歌笑眯眯看向剩下的守衛:“我給他一炷香的時間,如果一炷香內他沒帶著縣丞過來,我就帶著你的腦袋去找他。”
守衛沒想到今天會踢到這麼硬的鐵板,他色厲內荏:“賤人,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咱們縣丞舅舅表叔的兒子的鄰居,你要是動了我,縣丞更不會放你們進城。”
“是嗎?”洛笙歌的手微微加重:“我好怕怕喲~”
她大拇指向後揚了揚,“看到那支軍隊了嗎?”
守衛痛的哀嚎連天,順著洛笙歌的拇指望去,瞳孔頓時瞪大。
獵獵冷風中,紅底黑字的曜字軍旗迎風飄揚。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氣勢瞬間散去,守衛怕的嘴唇都在顫抖:“赤、赤霄軍?”
天諭赫赫有名的軍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小小淮州……
對了,三個月前,少帝生辰,其餘三國均該進京朝拜,但聽說隻有天諭國主來了……
如今恐怕正是返程之際。
想通之後他雙腿都軟了。
正好此時逃走的守衛帶著大腹便便的縣丞匆匆而來。
他身後還跟著幾十個拿著殺威棒的府衙捕快。
上來就是一句中氣十足的怒吼:“把這群犯上作亂的流民給本官趕出去。”
守衛聞言那還得了,不顧手上的劇痛掙脫洛笙歌,馬不停蹄跑到縣城身邊稟告。
縣丞滔天的氣勢立馬萎靡下來,臉色青白的看著距離淮州城門不過八百米的軍隊。
如今四國關係緊張,這天諭國主更是出了名的弑殺,他可不敢去觸黴頭。
但他扔猶疑,這群流民真的跟赤霄軍有關係?
忽然洛笙歌往後朝趙寂崕揮了揮手:“趙公子,感謝你送的虎皮。”
趙寂崕朗聲:“不用謝。”
縣丞見狀眸色一閃,最後還是打開城門,將洛笙歌等人恭恭敬敬的迎了進去。
……
軍隊裏,羽陽不讚同的看向趙寂崕:“你明知道那女子是拿赤霄軍狐假虎威,為何還回應她?”
他們畢竟是天諭人,太過幹涉周國的事總歸不好。
趙寂崕搖頭晃腦,“羽陽啊,我是赤霄軍嗎?”
羽陽:“不是。”
“那談何借赤霄軍狐假虎威?”
羽陽:“可是那縣丞……”
“那是他自顧自誤會,跟洛姑娘何幹?”
羽陽:“……”
趙寂崕從馬背上坐起,一副教育口吻:“你啊,要學的花花腸子還多著呢。”
羽陽一臉冷漠。
忽然他感覺一抹凜然視線落在身上,一抬頭,是將軍。
內心頓時惴惴不安,難道將軍也讚同趙公子的說法?
他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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