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陽頓時警惕看著洛笙歌:“你問這個做什麼?”
洛笙歌轉頭看向遠處待定的軍隊,說:“草民隻是看軍爺們此行不止有騎兵還有步兵,就想問問,若你們要經過淮州,可否讓我們跟著?”
“軍爺們照常行軍。”
“我們也圖個安心。”
“小小請求,還望軍爺庇佑。”
羽陽擰著眉:“隻是跟著?”
洛笙歌眼神看向其他難民,“你們說呢?”
難民們連忙點頭:“都聽姑娘的,都聽姑娘的。”
就像姑娘所說,隻要跟在軍隊屁股後麵,那還有不長眼的土匪敢殺上來。
羽陽沉吟片刻,最後道:“我得去問問將軍,你等著。”
他駕馬而去,洛笙歌見他停在那獠牙麵具的跟前,眼神頻頻看向她這邊。
下一秒,洛笙歌便覺一道冷的駭人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頃刻又收了回去。
洛笙歌不知道獠牙麵具有沒有認出她,隻是就算認出了,也不至於因為那麼點破事,就公報私仇吧?
很快羽陽折返回來,說:“姑娘,我們將軍想見你。”
洛笙歌步履緩慢的走到獠牙麵具前,垂眸作禮,“草民拜見將軍。”
莫君曜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看著洛笙歌,目光掃過她濕噠噠的血衣後,眉頭微皺。
“要跟著我們走?”
洛笙歌:“請將軍應允。”
莫君曜聽著洛笙歌平靜的語調,握著粗糲韁繩的手微微收緊。
這女人,以為裝不認識,他就不會計較那晚的事情?
不過那晚的確是他誤以為洛笙歌是刺客在先,洛笙歌雖然言語不敬,但也隻為自保……
他眉間劃過一絲煩躁。
最後頷首:“行。”
就當是那晚對她動手的補償了。
洛笙歌總覺得在這句【行】裏麵聽出了幾分不甘不願,不過隻要對方答應就行了。
她再次拱手:“多謝將軍。”
她回去將消息告訴難民們,眾人頓時激動萬分。
馬上的趙寂崕看著洛笙歌走回去的背影,感歎道:“果然是普度眾生的女菩薩,身上受了那麼重的傷,還一心為這群並不相幹的難民考慮。”
洛笙歌是人不是神,縱使個人能力再強,雙拳難敵四手,身上還是受了許多傷。
隻是因為她全身都被血染透了,旁人看不見罷了。
莫君曜眸色微深,對趙寂崕的話冷然反諷:“你見過單手擰斷人腕骨的女菩薩?”
趙寂崕頓時想起洛笙歌單手擰斷莫子桓腕骨的凶殘,悻悻閉嘴。
半響又狐疑的看向莫君曜:“不是,你怎麼總話裏話外針對洛姑娘呢?”
“你不是要報恩的嗎?”
“當初在山穀眼睜睜看著人家掉下去,現在我誇一句你還聽不得?”
“你到底是報恩還是報仇的??”
一提到山穀,莫君曜就覺得小腹處的淤青隱隱作痛,冷冷道:“恩歸恩,仇歸仇。”
趙寂崕頓時咂舌:“你們還真有仇啊?”
莫君曜冷眸覷他:“很想知道?”
趙寂崕正要點頭,忽覺四麵驟冷,心裏一咯噔,趕緊錯開話題開溜,“羽陽,羽陽你有什麼要幫忙的嗎?我來幫你。”
心裏卻萬分腹誹,當時在山穀這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提都不讓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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