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沒錯。
溫鬱迎上裴真的眼神,沉默了會,溫聲勸道:“我明白了。”
裴真鬆了口氣。
緊接著。
溫鬱道:“不過,裴少也得明白,我們之間假的就是假的,我對你,也並沒有那種心思。”
一直不敢聽的話,突然被溫鬱直言說出。
裴真心一緊,麵色尋常地問:“因為葉瑾和孩子?”
如果是因為這兩者,裴真有信心追到溫鬱。
“不是。”
溫鬱不想給對方有絲毫希望,一開始裴真還沒這麼認真,她隻當是男人的新鮮勁,過段時間就好了。
可這已經有段時間了,裴真對她愈發追得緊。
溫鬱不得不鄭重提醒他,打破他心裏所謂的僥幸。
“我對愛情和婚姻沒興趣,大概是我太自負了,我有錢,也有繼承人,實在沒必要再趟愛情和婚姻的渾水,抱歉,裴少。”溫鬱自認已經說得夠明白了。
不等裴真回答,以免徒生尷尬,她回了房間。
但溫鬱沒想到,自己的拒絕,在裴真眼裏反而是正直的表現。
她沒有選擇吊著他,而是直接拒絕,不正是說明因為有些在意,所以才不忍傷害他感情?
從來沒談過戀愛的律師大人,在碰到溫鬱時,簡直是一頭載進愛情海裏,開著遊輪都撈不上來!
要是溫鬱知道自己的拒絕,起了反效果,一定會學著怎麼吊著裴真。
一連兩天,溫鬱都陪著蕭盼在一起拍攝廣告,至於那塊帶有嫌疑的布,也被蕭盼查清楚了。
因為這種衣服較為特別,不是有所人都有穿,溫家在管理方麵向來有一套。
哪怕底下人無數,當天就查到是誰的衣服破了。
為知曉來龍去脈,又是花了一天。
當所有證據呈現在眼前,得知是肖夏做的,為的就是讓三家打起來。
溫鬱既覺得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沉默了會後。
溫鬱道:“等會派人送到葉瑾那邊去吧,信不信由他,隻要我們問心無愧就好。”
雖是這麼說。
溫鬱人還沒見到葉瑾,此時此刻,她也能想象到葉瑾看到證據時,會是怎樣的一副無賴反應。
“不用,葉瑾已經知道這件事不是咱們做的了。”蕭盼還在檢查廣告成品。
溫鬱好奇:“你發給他了?”
蕭盼:“沒有。”
既然沒有,葉瑾怎麼知道的?
溫鬱以為是蕭盼不喜歡葉瑾,所以不願意派人去送。
她道:“還是給他看一下吧,免得日後見麵,又拿這件事來說閑話。”
“想潑糞的人,難得就因為你穿著蓑衣,就不朝你潑了?”蕭盼嗤笑,不以為然:“如果不是你想查,這點小事,根本無需在意。”
蕭盼是虱子多了不怕癢,更過分的事,他都做了,隻是溺水而已,別說不是他做的,就算是又怎樣?
要是早一步知道肖夏的消息。
蕭盼肯定是要暗中幫她一把!
那家夥,早看不順眼,怎麼不死在海裏?
溫鬱看著蕭盼麵無表情地做著收尾工作,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好像這兩天,葉瑾都沒在自己麵前晃悠了?
不僅如此,那邊的劇組拍攝好像也沒看到葉瑾?
一個猜測出現在腦海裏。
她不禁看向蕭盼,唇動了動,還是沒能問出來。
她道:“我讓葉瑾的助理轉交過去吧,現在裴家正在競爭的關鍵時刻,不要節外生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