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勾唇,一抹冷意浮現在唇角。

如果不是自己直接搶人,此刻,溫鬱應該是對裴真綻放她的花蕾。

念及此。

他抿了一口涼茶,低頭唇畔堪堪觸碰到她的唇,兩瓣殷唇,他一點點用舌尖描繪她的唇形。

幹燥的地方,也慢慢被濕潤。

隻是這一點水,對溫鬱而來隻能是杯水車薪,根本不能緩解她的幹渴。

她還想要水,好渴,好難受……

葉瑾看著女人舔舐自己的唇,試圖汲取更多水份,溫鬱越是主動,他越是容易想到要是今晚在這裏的是裴真呢?。

他偏不如她願。

“開心嗎?是我將你帶回來的。”

“你這幅樣子,我真該好好拍下來給你未婚夫看看。”他著重咬字念著那三個字,一把將溫鬱推開,自己坐上沙發。

幾乎是在他坐下的瞬間,溫鬱又落下,枕著他的腿,絲毫羞恥心都沒有。

“小醉鬼一個。”

他嫌棄也好,羞辱也好,溫鬱都聽不見了。

葉瑾盯著這張又要睡下的臉,那一拳好像打進了棉花,實在不爽,又推了一把。

哐當——

葉瑾眼皮一跳,就看見溫鬱連人帶抱枕一起滾到地上,額頭肉眼可見的變腫了。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她額頭得淤青了。

這下,溫鬱想不醒來都難。

她摸著腫起來的地方,艱難又不可思議地看向葉瑾:“姓葉的,你打女人?!!”

“……不是。”這事好像沒到動手的地步,但葉瑾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不能說是自己推的,那和打女人也沒什麼差別了。

於是,隻能在溫鬱質問時,故意冷著臉。

還別說,葉瑾那張臉挺有說服力的,說是溫鬱自己摔下去的後,溫鬱也沒多想。

他腳尖碰了碰溫鬱,冷酷命令:“起來,別把我家地板磕壞了。”

溫鬱低著頭沒說話。

葉瑾皺眉,覺得是這女人心情不好,在和自己賭氣,估計是沒騙過她,知道是怎麼摔下去的。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起來!”他語氣加重,見人還不起來,直接上手拽人。

剛碰上沒多久,溫鬱就給吐了。

空氣裏彌漫著一股酒氣,她晚上沒吃什麼,全喝了酒水,現在吐的東西全是被逼喝進去的酒。

好死不死,又吐在了葉瑾身上。

溫鬱的潔癖,生完孩子後是好了。

但他快要被弄出潔癖了!

一瞬間,葉瑾的呼吸都靜止了,唯恐呼吸裏全是吐出來的酒氣,葉瑾被溫鬱這一吐,弄得額頭青筋直跳,差點想摁死這個女人!

“溫、鬱!你存心的吧!這是第幾次了!嗯?”

溫鬱沒辦法回答,她還在吐,胃裏一陣攪和抽搐,像是在擰螺絲帽一樣,整個胃都擰成一股麻花,痛得她眼淚不受控製地溢出來時,她還在吐。

葉瑾推人的動作進行到一半,目光一緊,落在地上的汙漬裏。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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