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鬱也不著急,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林小姐?”裴真開始催促了。
“我記得……”
她剛開口。
外麵的護士就進來換水了:“怎麼回事?孕婦剛死裏逃生,這是在審核犯人嗎?你們這家人也真是的,她是孕婦啊,現在情況還不明朗,有什麼事明天說吧。”
護士陰陽怪氣,看溫鬱的眼神都像是在看惡人一樣。
不巧。
溫鬱今天就還真要當個惡人。
她道:“林小姐這是知道我沒推你了?既然沒推,還讓你家人羞辱我,剛才的事情,我會讓我的律師以誹謗和詆毀罪起訴你們,裴律師,麻煩你到時候給這兩位發律師通知函吧。”
這兩位,自然指的是林董事長和葉文翼了。
發林董事長就算了,連前任公公都不放過,要說狠,還得是溫鬱狠。
周舒欣一口氣差點被沒背過去。
裴真對溫鬱的要求,當然是一口答應。
忽然。
葉瑾開口:“林泠親口說的,是你推了她。”
誰都沒承認,就連林泠本人都沒有承認的事情,葉瑾卻出來為她作證。
溫鬱心裏說不出的煩躁,還帶著一絲的厭惡反感。
“我生平最討厭別人誣陷我了,葉瑾,你們確定是我推了她?”她連葉總兩個字都不喊了。
沒有疏離和客套,有的隻是反感。
從喜歡到平淡,再到反感,需要多久的時間呢?
有可能是一年,有可能是四個月,也有可能隻是一句話轉瞬間的功夫。
葉瑾凝著溫鬱眼底的情緒,好一會兒,直到溫鬱臉上的反感變成冷漠,他才確定地應下。
“在趕到林泠身邊的時候,她就透露了這個意思,直到在手術室裏,她說,溫鬱是因為項目合作才生氣,從而推她下階梯,讓我不要怪溫鬱。”葉瑾少見的在眾人麵前一次性說這麼長,還不帶停頓。
上次這麼說的時候,還是摟著溫鬱,在酒店飯桌上拒絕兩家婚事。
林董事長後知後覺,感覺到葉瑾話裏的不對勁。
溫鬱有些意外地望著葉瑾。
那男人卻是清冷站在一旁,不再言語,好似周圍一切都與他無關,像一片冰花從雲層飄落,未沾瓦礫,便已消融在冷空中。
美則美矣,就是沒有生氣。
裴真不動聲色將溫鬱的注意力拉回,他道:“既然承認就好辦了,林小姐,請問溫鬱是用哪隻手推的你,推的又是什麼地方?方便描述一下嗎?”
葉瑾把話說到這個份上。
林泠再不回答,就是做賊心虛,無法收場也就算了,還會降低自己在葉瑾心目中的形象。
林泠含糊道:“好像是左手,不過當時我隻顧著害怕,現在有些回想不清了。”
裴真點點頭:“別人用哪隻手推你的,記不清沒關係,隻要記著是推你哪個部位就好了。”
“所以,是哪個部位呢?”
“林小姐可要好好想想,因為等會,我們會派專業人員來取指紋,你說得詳細點,也節省大家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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