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幾分鍾。
溫鬱就被罵了個遍,其中,以林董事長說話最難聽。
罵的罵人,安靜的安靜,隻有溫鬱像黑羊效應裏的那隻黑羊,受著林董事長的肆意羞辱。
大概是看溫鬱不說話,林董事長心裏得意極了,心想著就算家世比林家強又怎樣。
他女兒是個能懷孕的。
女人嘛,隻要能懷孕會生兒,就是贏家,沒瞧見葉家的人都向著他嗎?
沉默不語,不會讓對方就此罷手,反而會越發過分。
林懂事長罵著罵著,就對溫鬱動起了手,眼看那一巴掌要落在溫鬱身上時。
溫鬱甚至能感受到帶來的風力,她退後半步,身側的葉瑾也伸手來阻攔。
但這隻巴掌,是被裴真攔下。
對上裴真微怒的眸子,林董事長一下子回過神,裴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存在。
但這一下,也讓林董事長惱火。
仗著有葉文翼撐腰,林董事長壓抑沉聲指責著溫鬱:“她推我女兒,差點害得林泠一屍三命,你這麼護著她,是不是看上對方了?!”
“林董事長,禍從口出的道理可還懂?”裴真也是忍著怒。
誰料,林董事長直接冷笑,罵道:“奸夫淫婦!”
哐——
一旁放在床頭櫃的碗,突然落地上碎了,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眾人一怔,林董事長被嚇了一跳,回頭看才發現是葉瑾打碎的。
莫名的,林董事長突然就不敢吱聲了。
葉瑾垂眸看著指尖上的水意,淡淡道:“抱歉,不小心打碎了,你們繼續。”
誰還敢繼續啊。
之前林董事長就是仗著葉文翼占他這邊,而溫鬱的前夫,葉瑾都沒做聲,他才剛那樣對溫鬱。
人多勢大的威風罷了。
“這就是你一直不解釋的原因?”葉瑾看著溫鬱,語氣不明:“在你的律師來之前,你不會說一句話,所有人的言辭都將作為呈堂公證?”
他用著問的語氣,心裏卻已經十分確定了。
林董事長頓時轉過彎了,再看裴真,突然意識到自己闖下麻煩,要不是葉瑾及時摔碎那隻碗,自己恐怕還得繼續下去。
一巴掌,嗬嗬,林董事長真怕自己不止打一巴掌。
溫鬱看了眼裴真,裴真朝她投去安撫的笑容,示意她不用怕,有他在。
事實上,溫鬱確實是如葉瑾所言那樣。
隻是沒想到來的人是裴真,她不是讓溫言派兩個公司法務部的律師過來嗎?
溫鬱對裴真道:“這種小事本該不麻煩你的,不過你來了,我也不用找別人了,剛才的事情,都有頭頂監控錄下,事後取證,還得麻煩裴律師你一趟。”
她完全無視了葉瑾,就像剛才葉瑾沒為她發聲一樣,她也不想回應葉瑾任何的問題。
裴真將林董事長的手推開,理了理律師衣領,他動作自然簡單,帶著幹淨利索的專業性。
裴真笑了笑:“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有需要直接打我電話,24小時都為你待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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