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不說話了，隻是，臉色愈發冰冷。
助理嘀咕道：“那晚上有沒有成，總裁您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
這種事情，哪怕是喝醉酒了，男人都會有記憶的，除非是醉的死到不能再死，那也辦不成事了。
更別說，那天晚上葉瑾是不小心喝了加料的酒。
一個房間，兩個女人一個男人。
助理都不知道該說，是誰在劫難逃。
在助理心裏，葉瑾這樣說，無非就是不想對林泠負責任。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
他隻是個拿工資辦事的打工人罷了。
直播間的人氣還在持續上升。
方季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
因為，溫鬱當著所有人的麵前，公開他的合作策劃書。
這本是一份用來當借口的策劃書，方季讓人隨便做做，因為，他自信有把握能讓溫鬱吃下這個啞巴虧。
答應合作是最好。
如果不答應，到時候他轉身就買通營銷號，到處撒播溫鬱吃醋嫉妒林泠，對他公正的態度極其不滿，從而打壓自家公司拒絕合作。
這個合作項目，對方家而言也算看重。
方季本想借著這一套算計，比過自己那個弟弟方澤，但沒想到溫鬱這該死的賤女居然公開審批策劃書。
半個小時下來。
溫鬱細問好幾條不合理的點，策劃書一共三個方案，全被她點了個遍。
如今互聯網上，聰明的人大有人在。
當方季拿來談合作的策劃書一擺出，就遭到不少人的質疑，因為對是方家少爺名銜有敬畏在，剛開始還有人懷疑，是不是自己哪裏沒想到。
可隨著溫鬱一一詢問，方季臉色越來越差，支支吾吾答不出問題的樣子，像極了學渣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樣子。
一時間，方季出名了。
他回答不出問題的樣子，被不少沙雕網友做成表情包自主的轉發使用。
等方季發現時，已經晚了。
轉發使用次數太多，方季也沒辦法禁止，隻能將仇記在溫鬱身上，心裏嘔得要死，丟臉丟到都不想出門。
“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勇氣，葉家都不敢挑釁到這裏，他卻敢。”溫啟榮冷笑。
溫鬱翻開下麵送的練習生資料，不忘回老爸：“他和葉瑾是好友，兩人關係要好，方家又是葉瑾的遠方親戚，有這兩層關係在，在圈子裏橫著走是沒問題了。”
眼看溫啟榮還要說什麼。
溫言走過去，一邊幫溫鬱看資料，一邊接上溫啟榮的話：“溫叔，身體要緊，這點小事不值得你動怒。”
溫啟榮一頓。
他看了眼無所知覺的女兒，複而對溫言點點頭：“你說得對。”
溫言無聲笑了笑。
接下來半天，方季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利，走路差點被車撞，喝酒遇上醉鬼挑事，手骨都被打折進醫院。
而方家，更是在一個小時內，有好幾個單子跑掉。
眾人對這些事心知肚明，在方季罵溫鬱時，都紛紛接著喝酒的動作不敢接話。
笑話，那女人是什麼背景？他們又是什麼檔次，舌頭不想要了敢亂詆毀，也就方季這種不長腦子的不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