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
她丟下兩個字,出了病房。
葉瑾仗著腿長不緊不慢地跟著,溫鬱走了一段路也沒能拉開距離。
熟悉的腳步聲,落在溫鬱耳裏有些心煩意亂。
“走錯了。”
在溫鬱即將走向安全出口時,葉瑾一把將人拉回來,他的力氣讓溫鬱沒辦法反抗,輕易被抓到他懷裏。
因為是特殊病房樓層,手術室就在這裏,一切都是葉瑾為喬知墨專門設立的醫療場所。
所以,手術室也在這一層。
溫鬱一抬頭就看到了緊閉的大門,她和喬知墨互相看不順眼,現在還得被葉瑾強拉守門,心裏別提多憋屈了。
身後男人好似沒看到溫鬱的臉色,大掌覆在溫鬱的腿側,溫涼的聲線傳來:“腿還疼?幫你揉揉。”
溫鬱臉一變,忍著羞恥,咬牙道:“你有毛病,這是醫院!是公共場合!”
“又沒人,揉揉怎麼了?”
他語氣過於理所當然,溫鬱後知後覺發現,葉瑾真的隻是揉揉,並沒做過分的事。
葉瑾在她身邊輕笑,帶著點戲謔,他聲音又冷淡,兩種感覺揉在一起,像雨後初晴裏空氣中的微涼。
明明什麼都沒說,卻是比什麼都說了還要惱人。
溫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微微不自在。
忽然,手術室裏喬知墨尖叫起來,隔著門也聽得一清二楚。
“該出來了。”
葉瑾態度毫無征兆地冷下去,幾分淩厲,溫鬱嗅到了風雨欲來的味道。
葉瑾在做什麼?
這個念頭在溫鬱腦海裏一閃而過,手術室的門開了。
喬知墨跌跌撞撞跑出來,她穿得單薄,隻一件手術室專用病服,寬大的衣服掛在肩上欲言又止。
不管裝得再可憐,喬知墨還是那個風情萬種的喬知墨。
可惜,包括裏麵的方澤在內,沒有一個男人吃她這套。
“阿瑾,他們騙我!我根本沒有肝癌,那個庸醫呢?我要把他找出來算賬!”
喬知墨恨恨道。
信息量過大,溫鬱遲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緩緩看向身側的葉瑾,果不其然,男人臉色冰冷如黑水。
再看一口咬死自己是無辜的喬知墨,溫鬱忍俊不禁。
她退了兩步,故作客套道:“葉總,這不好吧,家事還是你們私下解決比較妥當,我一個外人就不摻和了。”
話雖如此,溫鬱也隻退了兩步。
葉瑾被騙了,還是被他之前悉心嗬護的女人騙了,這麼難得的趣事,不多看兩眼都是血虧!
然而,溫鬱手一疼,踉蹌間被葉瑾拽到身邊,他手勁不小,牢牢禁錮著她。
這下,溫鬱連半分都離不開葉瑾。
兩人相挨親昵無比,落在喬知墨眼裏,恨得吐血,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葉瑾,你算計我!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被人輪辱到喪失生育!這都是你欠我的!”
喬知墨恨到極點,正好後麵的方澤也出來了,她隨手搶過方澤手中的手術剪朝葉瑾丟去。
這一丟,卻是丟到溫鬱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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