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直接開車朝溫啟榮的醫院去,一路開來,不忘觀察馬路周圍情況。
這個女人!
別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臉上傷還沒結痂呢,也沒多派幾人保護自己,居然敢就這麼出去!
她非要拿自己安全,來和他置氣嗎!
葉瑾心急如焚,卻在醫院門口看到蘇深和溫鬱一起,一瞬間,心頭像被潑了冰水。
他像是徹頭徹尾的笑話。
正巧,喬知墨打來電話。
“阿瑾你在哪?為什麼又要讓我看心理醫生,我不是精神病!我馬上肝癌就要死了,隻求你多陪陪我也不行嗎?”
女人咽嗚絕望的哭聲,縈繞在耳邊。
葉瑾看著溫鬱與蘇深在一起的畫麵,聽著喬知墨的哭聲,心髒也開始抽疼。
“別哭了,我馬上就回來。”
喬知墨聲音一頓。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葉瑾語氣最溫柔的時候。
她哽咽著,小心翼翼地問:“真的嗎?你回來能多待一會兒你?一會兒就成,我的生命隻有你了,求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自從生病以來。
喬知墨情緒一日比一日複雜化,直到今日,曾經那個嫵媚動容的女人再也不見。
隻有現在一日不見他,便惶恐焦慮的柔弱女子。
葉瑾望著前方,語氣溫柔:“今天剩下的時間,我都會陪著你,不用怕,我不會離開。”
說著,葉瑾已經開始倒車往回走。
喬知墨和溫鬱不一樣,她隻有自己,而溫鬱身邊有無數優秀的男人。
葉瑾自記憶起,就沒對誰如此卑微過,溫鬱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溫鬱不願跟他,自然有的是人想跟,
他又何必,留戀一個四處撩撥男人的輕浮女!
蘇深收到上麵下達任務,竟然正好和溫鬱工作有關聯,便將行程告訴了她。
忽然,蘇深一頓,示意溫鬱看過去。
他道:“那人是不是葉瑾?”
等溫鬱看去時,隻剩一個黑點,根本看不清什麼。
溫鬱道:“我和葉瑾已經說開了,那車肯定不是他的,深哥哥你需要配眼鏡了。”
蘇深點點頭:“改天就去。”
溫鬱怔了怔,無奈地搖頭:“不說這個,爸還得你多幫忙看看,姓汪的那邊最近動作頻繁,我快壓不住了。”
就算不用溫鬱特意說,蘇深也會盡全力讓溫啟榮身體快點好起來。
另一邊。
葉瑾將車開到極致,好幾次差點撞上人,惹來車主的謾罵,他也沒在意。
一路狂飆到終點。
醫院偏門,戴著口罩的女人身體纖細如柳,隻透著一雙灰暗地眼睛,隻是讓人看著就覺得憂鬱。
然而,在看到他時。
喬知墨眼睛一亮,歡快地朝他奔來,那種被人需要的感覺,著實填補了葉瑾在溫鬱那邊受的冷遇。
在半米的距離時,喬知墨很有分寸的停下了。
這讓葉瑾對她看多了幾眼:“怎麼這麼高興?”
喬知墨心一動,笑道:
“林醫生剛告訴我,你幫我找到癌症方麵的專家了,我有救了是不是?這麼高興的事,今晚必須得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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