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人中，有一人從未出去過。有兩人很少出門，隻出去過兩次，剩下的兩人，出入比較頻繁，每個月都要出去五六次。”
周林將從未出去過與隻出去過兩次的人給劃掉了。
剩下來的就是兩個人。一個叫袁新泉，另一個叫董成宇。
再去查找那兩人的資料，他們的情況便出現在周林的眼前。
袁新泉，今年三十五歲，山東人。去年七月十九日來到武漢，入觀掛單時間為八月三日。
董成宇，今年二十五歲，河南人，去年十一月七日來武漢，入觀掛單時間為十一月七日。
兩個人的活動時間也有區別，他們很少一起出觀。仿佛關係不怎麼好。
周林在藏書樓中呆了兩個小時，到了吃飯的時候，他才出來。
向老道士行了一個禮，周林便離去。
中飯，周林沒有去吃，他出了門，說是有朋友約好了，一起吃飯。
他去的是一個小餐館。一個老餐館，剛剛轉手了。
周林進來後，裏麵的人馬上看到了。
掌櫃的馬上出來：“先生想吃點什麼？”
周林答道：“肉！紅燒肉！”
在觀中吃的那種沒油水的素齋，肚子的油水都刮幹淨了。需要紅燒肉來補充。
掌櫃的正是情報處長。
他引著周林去了一間屋子。
這屋子不能叫係房，又小又舊，牆上的白灰都變成灰灰了。
進門後，周林看到了戴栗。
今天是周林出來的日子，戴栗專門趕了過來。
情報處長喊了一聲，廚房的軍統人員便將酒菜端了上來。
一共有五個菜，沒有湯。
“有酒喝什麼湯！”
三個人坐下，開始吃起來。
應該說是周林吃起來。那兩人都看著周林。
吃了十幾口菜後，周林才呼出一口氣，慢慢吃了起來，
“怎麼樣？”情報處長問。
周林說：“這魚蒸老了點，這肉糖放多了點。”
情報處長站起來卡周林的脖子：“我問的是情報，不是清蒸魚或紅燒肉。”
戴栗瞪了周林一眼：“說正事！”
周林拿出一張紙，遞給戴栗，“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查出，在八個月前到十一個月後，進來長春觀掛單的人到現在還住在掛單院的，一共有十個人。”
周林指著名單說：“這十個人中，一個人從來沒有出過門。去掉他。兩個人隻出門過兩次。如果他們是日特組長的話，那個日特組該關門了，所以，他們也去掉了。兩個年齡在六十歲以上的人也可以去掉了。日本人讓六十歲以上的人來潛伏，那日本人也打不到九江。”
情報處長問：“還有五個人。”
周林拿起情報處長放在桌上的煙，抽出一支點上：“還有三個女人。按照死去的兩人所供，組長是男的，有喉結。”
戴栗說：“這三個人也可以去除。”
周林又掏出一張紙，說：“剩下的就是兩個人。袁新泉，今年三十五歲，山東人。去年七月十九日來到武漢，入觀掛單時間為八月三日。董成宇，今年二十五歲，河南人，去年十一月七日來武漢，入觀掛單時間為十一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