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戲院中,他沒有抽煙。這都是原先的習慣。在二十一世紀,你敢在電影院戲院抽煙嗎?

就在周林準備離開時,他發現戲院內又有人出來了。

出來的這人,就是那個被邀請去看貨的人。也是周林感到熟悉的人。

在安慶,周林不可能有熟人。

這個情況,讓周林很想知道這人是誰。

於是,周林便跟了上去。

走在前麵的那人用了幾次反跟蹤的手段,來測試是否有人跟蹤。

最後,他確定沒有人跟蹤,這才去了他的住處。

這是一個舊屋。應該是那種沒人住的棄房。

這說明,拾這房住的人,日子不好過。

在進門時,這人回頭看了看四周,之後才進了屋內。

屋子很暗,又是門窗都封死了。所以屋內很黑。

進屋後,那人點著火柴,點燃了一個油燈。

燈光亮後,他才脫了禮帽,解下圍巾。露出他的本來麵目。

周林在窗外,看到了這張臉,馬上記起來了。這人正是他在江陰時,那個躺在床上的紅黨的團長。也是江陰的書記。

他怎麼來安慶了?

不過,想到江陰已經淪陷了,周林也就理解了。

離開江陰,他可以去任何的地方。來安慶,也是正常的。

周林不想與紅黨有深的聯係。所以,他便悄悄地離開了。

回到了戲院的前麵,周林準備坐黃包車離開。

突然,周林看到了一個人在打電話。

“隊長,我真的確認了紅黨派到安慶來的新的書記。對!我與他約好了,明天晚上再見麵,一起去取槍支彈藥。讓我馬上去你那裏?向你具體的彙報?行!我馬上就去。”

這人打完了電話後,便出來喊了一輛黃包車。說了一個地方。

黃包車走了,周林便上了一輛黃包車,跟了上去。

前麵的車子到了一棟房子前,停了下來。

那人付了帳後,走進了房內。

周林也下了車。他從側邊繞到了那房子的後麵。

正好有一個窗戶。

窗戶內有兩個人在說話。

“麻五,伱沒有騙人?”

“隊長,我敢騙別人也不敢騙你呀。”

“那你說說,那人是什麼回事?”

“隊長,安慶的地下黨不是讓你給滅了嗎?於是,紅黨就派來了人,想重新組建新的安慶支部。我是老紅黨黨員,我手上有一部電台,於是,他便第一時間電報找到了我。”

隊長:“也是!要論最好找的人,就是你了。你那部電台還是我放水給你的。就是想通過電台來找到紅黨的人。”

“是啊!那紅黨的人聯係到我,問了很多的情況。可能對我不信任的,他始終都沒有說出他住在什麼地方。於是,我便告訴他,原來的紅黨支部,在安慶留下了十多支槍。”

隊長:“你這話說的好!紅黨的人見了槍,就象貓見到了魚。”

“是的!是的!那人感了興趣。與我在戲院見了麵。並約好,明天晚上再見。”

“行!明天晚上,我帶人過去,將他抓了。”

“隊長,那你是不是得給我一點錢……”

隊長掏出一把錢,從中抽出了三張一百塊的,丟給了麻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