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話。
傅閆沉知道她緊張,伸出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是啊,我來了,然後了?”
然後,然後什麼。
沈采曼視線又重新落到她被抓著他的小手上,溫熱溫熱的。他的動作雖然看著粗魯,但並沒有弄痛她。
可是,可是……
她忽然呼吸急促起來,飽滿的額頭不多時就滲透出一點點的汗水。
“放、放開我……”
沈采曼可憐巴巴的,說的話本應該是強勢的拒絕,從她嘴裏說出來倒是軟綿綿的,更像是在調情。
傅閆沉也是這麼認為的。
他以為她隻是緊張的,“我是你的丈夫,握握你的手而已,我還可以親你。”
親!親我!
不、不要啊。
沈采曼急忙搖搖頭,“不、不可以的……”
我會緊張的,會生病,可醜可醜了。
這樣領主大人就會生氣了。
她不想惹怒領主大人,會不會挨巴掌或者挨打了?以前,她總是被父親打,隻要她稍微說錯話了,或者父親在外生意不順,打牌輸了錢,就會在家裏找借口揍她。
她真的好害怕。
比父親還要高上許多的男人,給她一種壓迫感,打起人來一定很痛很痛。
“我說可以就是可以。”
傅閆沉雙手強硬的摁在她的身側,不斷的朝著她靠近。她如果不後退的話,那麼結果就是被他吻上。
她想都沒想的往床上一躺,試圖逃脫,卻正巧撞入了男人的圈套。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沈采曼躺在床上,躺在他的身下,這種姿勢,更加難以逃脫。
偏偏傅閆沉並沒有多少高興的情緒。
因為他發現,小姑娘並不是在欲情故縱的玩情趣,而是真的不想讓他碰。
如果單純隻是害怕也就算了。
問題是,剛剛看到的資料,不斷的閃現在他的腦子裏麵,想忘都忘不了。
他第一次那麼痛恨自己的記憶那麼的清晰。
“你有個前男友,對吧。”
嗯?
沈采曼演戲演的正上癮,兢兢業業的扮演著人設。沒了黑貓時不時的吐槽,她更加沉浸式了。
可是這時,她卻聽到了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台詞。
她的發呆,在領主大人的眼裏就是默認了。
傅閆沉立刻冷下了臉,“你們兩個之前有過多少次,我都可以不介意。不過,我不可以?也是,你們兩個是有感情基礎,我在你們的世界裏麵,應該屬於強迫你,我說的對吧。”
你說的對。
沈采曼心裏默默的點頭。
可不是嘛,任誰去想,都會覺得誰會跟第一次見麵的男人就發生親密關係。
哪怕是結婚對象,也不行,但另一個可是有感情基礎的。
傅閆沉沒有上帝視角,他也沒有劇本,並不知道盛若許是個渣男,隻知道資料上寫明,她們是兩情相悅,甚至還想私奔。
而他則是那個拆散她們的大反派。
他也完全不知道原主是有病的,一個叫做親密恐懼症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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