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技都是跟別的男人學習過來的,不知道哪個男人如此幸運,得到了她初次的吻。
他不想問。
因為一旦問出口,好像有一種控製不住的情緒就會傾瀉而出。
早在之前的選秀節目上,他就看到了那張現實和夢境中永遠忘不掉的小臉。於是派了白秘去調查,那些寫滿了她“豐富戰績”的黑曆史通通擺在他麵前。
秦時沉一瞬間很失望。
不是她。
即使隻短短的接觸一點點時間,他也知道,姐姐眼裏透出的光芒,足以燃燒所有人。她怎麼會在娛樂圈到處碰壁,靠睡男人獲取資源。
想是想。
他一忍再忍,沒忍住叫了白秘,擬好一份包養協議書,就派人通知了公司。
可現在,他又覺得,她是她。
沈采曼哪能聞不出他話語裏麵的醋味翻騰。
惡趣味的,她也不解釋。拉著他淩亂的領帶,轉身走入敞開的臥室大門。他的書房和臥室是相連的,時間寶貴,哪有時間說些有的沒的。
她拉的力道不大,他隻要稍微的掙紮就可以掌控主動權。
秦時沉沒有這麼做。
他沉默的跟隨著她的步子,像是一個忠誠的保鏢,被帶到了床頭。身體被她重重一推,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沈采曼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一把摸到了他的八塊腹肌。
“不錯不錯。”
幾年沒見,勤加鍛煉,保留了她最喜歡的八塊腹肌。
聽到她的話。
秦時沉黑眸閃爍著某種光亮,他喉結微動,嘶啞著嗓音說道,“你要做什麼。”
嗯?
沈采曼愣了幾秒,好笑的湊上去咬著他的下唇瓣,“當然是伺候你了,我的大金主。”
*
白秘在樓下等了整整一天,那扇代表著欲望的門都沒有打開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管家也很驚訝,但他年事已高沒有表現的明顯。
安排白秘在客房住下。
管家看著空蕩蕩的花園,回想起沈小姐說的話,沉思道:“要不要把花園弄一弄呢?”
保不齊以後小姐變夫人。
第二天。
秦時沉六點生物鍾就準時的醒了過來,洗漱完畢,換上一整套西裝,係好領帶,戴上腕表,別好袖扣,他便打算出門。
出門前。
他回頭看了眼床上。
沈采曼睡的香甜,睡姿不雅,一雙大白腿夾著被子,裸露在外麵。空調開著合適的溫度,但保不齊會感冒。
秦時沉走了回去。
拉扯著她的手腕,幫她調整好姿勢。
啪。
沈采曼一巴掌不耐煩的揮舞了一下,“煩死了,別吵我。”昨天累得要死,現在都不想睜開眼睛,隻想睡覺。
那一巴掌正好打在秦時沉的臉上。
他生氣的薄唇拉成一條直線。
低眸看著她睡得可愛極了,和醒來時候香豔無比的她如同兩個人,又什麼氣都沒有了。
幫她蓋好被子。
她裹著被子蜷縮到了一邊,露出了旁邊寬寬的右側。他無奈的搖頭,不打算管她了。
一低頭,瞥到了床單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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