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聽？”顧寧開始感覺有點吃不準這妮子的性子了。伸手捏住滿滿都是膠原蛋白的小臉輕輕拽了拽。他也不敢用力，感覺一掐就嫩得出水。
“哼。”小魚氣鼓鼓地撥開他的手，委屈巴巴地說顧寧在沒人的時候也不叫她小魚了。
“好好好，小魚？魚魚？”顧寧見不得女孩哭，跟哄小孩似的輕聲哄著小魚。
“嘻嘻嘻。”一見目的達成了，女孩頓時喜笑顏開，笑容鬼精鬼精的。
［冉汐可太可愛了！我要是能遇到這樣的女孩我直接給他打暈扛回去。］
［這不是月老直播嘛？怎麼又變成幻想時間了？］
［那你也得有主播的手段啊。幾天搞垮一個大型布莊，還沒有自己下手。不過我還是沒搞懂他家小孩和老婆一瘋一死連那冉老大自己的手都被廢了。主播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月不落：沒看見阿雪這幾天基本都不在嘛？阿雪可以和類鳥生物溝通，通過小動物動手腳促成一些偽靈異事件對於小屁孩來說殺傷力得有多大？搞定小孩後可以拿走小孩標誌性物件，用點辦法給那女人看。愛子心切，必失陣腳，再讓小黃一嚇掉進染缸也正常。至於，被紡車絞斷手的冉老大，主播這幾天很清楚對方的性子了，對方肯定回去調查布料問題。也自然會去檢查紡織機，如果突然發現紡織機裏麵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他會不會伸手進去拿？一點小小的機關設置在紡車內部，觸碰便提供一定的動力。輕輕鬆鬆。］
“大致正確，很棒。”顧寧沒敢睡覺，靠在獸車車尾假寐。時不時回應一下彈幕，這個月不落的確是個人才，他收集材料舉報冉家布莊的事情觀眾都是看見了的。但是，對冉家下手都是擺脫阿雪和小黃去的。特別是阿雪，呼朋喚友地連天盯著這家人。顧寧隻要大致講一遍思路，阿雪就能明白。聰明得不像隻鳥。
隻不過唯一在他意料之外的，便是冉老大也出事。他計劃裏決定隻讓他妻兒一死一瘋，讓他獨自活著麵對這一切。體會一下小魚所遭受的失去一切都感覺。
可能老天也看不下去他四肢健全地苟活於世，還貼心地讓他有了申請殘疾資助的資格。
商會這會兒差不多也要下手了吧？
顧寧看向不斷向後退去的道路，手臂止不住地顫抖。肩頭的阿雪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貼近了些不斷蹭著他的臉。顧寧明白它的意思，自嘲地笑了笑。
“那女的怎麼能算是你殺的呢？這些髒活兒可都是我讓你去幹的。我殺了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你隻是隻可愛的小鳥，你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小黃確定小魚已經睡著了，也跑到顧寧旁邊蹭了蹭。
“好好好，小狗也沒有什麼壞心思。”
車輪一路不停，直向北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