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毛躁。”聽出兒子心中的煩躁,中年人沉聲喝道,“成大事者,必須要經受得住打擊。”
“是,爸爸。”青年也知道自己剛剛表現得太過明顯了。
“尋找那個丫頭的人有消息嗎?”中年人問。
“還沒有,那間公司也沒有看到那丫頭的身影,好象她已經不在那裏上班了似的。”青年無奈地回答。最近什麼都不順,他難免有點急躁。
“那個怪物呢?現在住在什麼地方?查出來沒?他又有什麼反應?”中年人一連問出幾個問題。顯然,他也覺得下麵的人辦事太不得力了。
青年低聲回答:“都沒查出來。原本查到的可疑地方,下麵的人已經蹲了近兩個月,就是沒見到他在那個方位出現。”
“本來找到他出入的公司,最近也沒有看到他出現。估計是變成怪物躲起來了。”青年繼續猜測。
“魔咒都被解除,他還躲什麼躲?”中年語氣不佳地說。青年忙低下頭,不敢作聲。
“哼!無論你們有什麼手段,我都會打敗你們的。”頓了下,中年人再次開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就不信你們沒有疏忽的時候。要比耐心,我相信,沒有人比得過我們。”
“兒子,記住,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沉住氣,不要漏出任何蛛絲馬跡。另外,讓下麵的人不要打草驚蛇,但一定要盡快把那個小怪物和那小丫頭的動向查出來。”中年人安排著,“記住,不要打草驚蛇,有任何情況,隨時向我彙報。不要輕舉妄動。”
“是。”青年沉聲應著。
“下去吧。”中年人語氣有些疲憊,顯然,這些日子的勾心鬥角,而且還處於下風,讓他都有點身心疲憊了。
“爸爸,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安排。”青年安慰著父親,“請爸爸放心,我會萬分小心,絕對不會魯莽行事。”
“嗯。”
早春的夜晚還很長,朦朧的月光下,城市的燈火依然輝煌。
圓湖小區1903室,宇文霄漢講完自己的經曆,看著父母及愛人心痛的目光。
許安雅心痛得無以複加,身體無力的靠在丈夫懷裏,眼淚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斷過。
聽到兒子的講述,宇文慶目光森寒,到底是誰對兒子下這麼恐怖的魔咒?如果真如兒媳所說,那是魔咒的話。那麼到底是什麼人?
宇文慶清楚,兒子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狼化,這裏麵肯定有人動手腳。但他相信,那些動手腳的人更不可能隨便想對誰下手就下得了手。
肯定需要與兒子相關的東西作為引,而這個引,不是隨便一樣東西可以替代,一定是兒子身上非常重要的東西。那麼,誰又能夠輕易得到兒子身上的東西呢?
這裏麵,肯定有一個最關鍵的點,隻有找到這個點,才能以此去延伸,找出背後的罪魁禍首。
敢動我宇文慶的兒子,敢對我兒子下這種毒手,我宇文慶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你們。你們最好祈禱,不要那麼快讓我找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