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一聲慘叫在房間響起。
原來文鴦趁著麵前兩人被劉燦震懾住的瞬間,突然再次飛起一腳,將麵前的壯漢踢翻在地,房間內瞬間又多了一個捂襠派的公公。
隻一個瞬間,房間裏的形式瞬間逆轉,文鴦狠狠地瞪著最後一個和自己對視的高個子。
那高個子又驚又怒,大吼一聲揮舞著拳頭砸向文鴦。
“我抄你,哇~~”
他的一句髒話還沒罵完,最後一個字尾音狂甩,最後竟變成了痛苦的叫喊聲。
原來剛剛一瞬間,文鴦猛的俯下身躲過了迎麵而來的拳頭,隨後朝著對方的小腹狠狠一拳。
那高個子疼的雙眼一黑,捂著肚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啊!”
床上的女人嚇得尖叫一聲,抱著被子瑟瑟發抖。
劉燦罵了一聲,隨後鬆開絡腮胡子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踹在牆角。
文鴦也不理會幾個癱在地上的男人,徑直走向劉燦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劉燦呸了一聲,笑道:“沒事兒,他娘的,這幾個混蛋,就憑你們也想和小爺玩仙人跳,小爺是反仙人跳的行家!”
絡腮胡子喘著粗氣,捂著胸口咳嗽道:“你,你特麼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今天有種就弄死我,不然我非搞死你不可。”
文鴦冷笑一聲,大步上前,躲在對方麵前,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清晰響亮。
“士可殺不可辱,有種的弄死我!”
“啪!”
“你他麼……”
“啪啪啪啪!”
文鴦瞪著眼狠狠地扇了對方四個大耳刮子。
絡腮胡子終於慫了,哭喪著紅腫的臉頰,哭喊著說:“別,別打了,這位大哥,我知道錯了……”
文鴦冷笑一聲道:“你不挺牛比嗎?怎麼不裝了?來接著裝比啊!”
絡腮胡子哭喪著臉,眼淚瞬間嘩嘩的往下淌,哭著說道:“別介哥,我真錯了,您高抬貴手,就放我們一馬吧。”
文鴦冷笑著,看了眼他胳膊上的紋身,淡淡說道:“你認識張文濤嗎?外號叫閻羅張的。”
絡腮胡子一聽,頓時雙眼一亮,點頭去搗蒜道:“張文濤……哦不,濤爺算是我大哥的大哥了。之前濤哥過生日,我大哥還帶我去過一次呢!”
“你大哥誰啊?”
“我哥是臭屁王,王龍。”
文鴦搖搖頭道:“不認識啊,沒聽說。”
說著,文鴦忽然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當著絡腮胡的麵撥打了一通號碼。
不一會兒,就聽見電話裏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這不是文鴦大侄子嘛,你小子今天怎麼有空給你張叔打電話了?”
文鴦點開免提,笑嘻嘻道:“張叔,這不是想你了嘛,你最近還好嗎?”
張文濤笑嗬嗬道:“呸,你臭小子還能想我,一定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對吧,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你張叔一定找人給你出氣!”
一番話,不僅聽傻了絡腮胡子和他的三個兄弟,連劉燦也傻眼了。
能聽見張文濤的聲音,是劉燦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張文濤是何許人也?大佬啊!
據說從前也幹過一些打打殺殺的事,隻不過後來做了正經生意,金盆洗手了。
不過在道上依舊就穿著張文濤的傳說。
現在的張文濤,早就不幹那些髒事兒了,但手下的資產勢力依舊遍及本市,隻是他頭腦精明,近些年熱衷慈善事業,成了當之無愧的大慈善家。
文鴦能認識他,還是通過家裏的關係,通過父親認識的張文濤。
至於什麼閻羅張的早年外號,也隻有張文濤最親切的幾個兄弟知道了,其中就包括絡腮胡的大哥王龍和文鴦的父親。
文鴦的父親和張文濤有一些商業往來,公司之間多有合作。文鴦也在逢年過節的時候,被父親硬拉著去拜會張文濤,說什麼帶文鴦見世麵。
文鴦當時還不理解,還挺反感。可接觸久了,文鴦卻發現自己和張文濤還挺對脾氣,張文濤也特喜歡文鴦這個小輩,這倆人竟有種忘年之交的感覺。
……
“哦,張叔,是這樣,您手下是不是有個叫王龍的叔叔,他的手下差點把我給揍了……”
文鴦笑著說著,隻聽電話裏一聲怒吼,張文濤怒道:“啥!娘的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欺負我大侄子?我現在就給阿龍打電話讓他調查,查出來非廢了他王八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