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京都之內。
李雲洲說出來的一番話讓的無數儒生和百姓不斷的呢喃著,心生震撼。
一時間,雖然儒生又敗了。
但他們卻是沒有如同以往那樣指責什麼。
因為……
現在的李雲洲他們不敢指責。
他不僅是大夏的皇帝了。
反而搖身一變變成了他們儒門大儒,甚至,儒道泰鬥!
那脫口而出的詩詞,那三字經,那拚音,加上這一番誌向……
哪怕是他們再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
李雲洲這個皇帝哪怕單純隻是個儒生,也絕非一般之人。
他們可以抨擊一個皇帝昏庸。
但不能明目張膽沒道理的謾罵一個儒道大儒。
這性質不一樣!
前者對外,後者……對內,這是在挖他們自己的根基啊!
若他們開了這個頭,那後進儒生豈不……
長此以往,儒生豈不就不團結了?
如此,他們還能有現在的輝煌嗎?
他們都是聰明人。
但正因為是聰明人!
所以,一時間雖然眾多大夏的儒生依舊很不滿,但都是保持著沉默。
許多人憤怒的離開了京都。
是,他們說不過李雲洲。
所以,他們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憤怒,以及不服。
但其中也有例外。
比如,此刻,皇宮之內。
李雲洲就很是無奈的看著麵前一臉倔強看著他的許言。
用許言的話來說就是,敗了,他認!
但身為大夏的子民,為了大夏國的未來,他還是得勸李雲洲不可動科舉製。
因為這會讓本就風雨飄搖的大夏徹底喪失希望的。
如今李雲洲和大夏朝廷應該做的不是招惹新的強大仇敵,而是結交盟友。
天下儒生隻可拉攏,不可摒棄!
說什麼李雲洲雖然講的沒錯,道理也對。
但不是天下儒生都會聽的。
如此隻會讓那些儒生去其他勢力那邊賭博。
如此隻會加快那些世家等心懷鬼胎勢力的增長!
聽著許言嘮嘮叨叨的。
李雲洲雲的看向旁邊帶這家夥來的雲千。
雲千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句話也不說,就好像一切和他無關一樣。
李雲洲:“……”
他發現了,他以前是小瞧雲千這個老頭了。
怪不得同樣是臭脾氣,許言這老頭當初當官一貶再貶。
而這老家夥卻是能夠保持自己清明的同時官途順風順水……
除了當初死諫,以後自己變了以後這老家夥就一直很有分寸!
無奈的搖搖頭。
李雲洲起身認真看著許言淡然問道。
“許老先生,那朕若是告訴你,朕就是想要讓那些儒生都去找其他勢力呢?”
“呃???”
聞言,一時間禦書房內,不止許言,雲千也是一怔詫異的看著李雲洲。
“陛下何意?”
許言皺眉問著。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老先生太過於杞人憂天了!”
李雲洲擺擺手,
“如今這裏也沒有外人,那何不敞開心扉說實話呢?”
“大夏……到底還有多少疆域實際上握在朝廷手中呢?”
“這個……”
許言表情變了又變。
卻是始終不敢當著李雲洲說出實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