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我也就是來帶個話而已,唉,我就怕明明很好的事情,會向著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
“不用陰陽怪氣,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就是暗地裏的那一套麼,我熟的很,告訴他們,生命隻有一次。”
“哈哈。”
金正宇笑了,張寧這番言論屬實有點幼稚。
“哈哈哈,好笑嗎?”
“沒什麼,我是受過專業培訓,但張同學你實在是,看不清現狀呢。”
張寧從旁邊拿起棒球棍,然後從茶幾上抽出毛巾,小心擦拭道:“行了,幼不幼稚我清楚的很,請回吧。”
“哼,你學院被開除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金正宇圓潤臉上變得陰沉,站起身便要離開。
砰!~
一棍子抽在金正宇後腦勺上,他眼前一花,身體一歪倒在了地毯上。
“啊!!!你敢打我!”
殺豬似的慘叫讓張寧蹙眉。
金屬棒球棍化作殘影,對著金正宇一頓砸,慘叫在房間裏回蕩,外麵反而一點聲音都沒有,不得不說隔音做的屬實不錯。
“別打了,別打了,張同學。。。不,張爸,張爹,張爺爺行了吧!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啊!!別!!啊!!”
張寧停都沒停,先砸斷了金正宇的雙腿,然後用棒球棍前端,杵碎了他的雙手。
“你今天說什麼都別想活下去,我這人就受不了別人威脅我,除了我父親,沒人可以教育我。
從小我就有個毛病,就是別人對我不尊敬,我就想打爆他全身的骨頭,看看到底是哪塊硬!這麼牛逼跟我作對!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在對帝王,發出蔑視的眼神,語言嘲諷!
你特麼死定了你!”
這段時間對他出言不遜的人特別多,搞的張寧十分煩躁。
“不敢了,我不敢了,求你放過我。”
“哈哈,我剛才都是說笑的,看把你緊張的,怎麼突然倒在地上摔這麼嚴重啊,需不需要現在幫你叫急救?”
“如,如果,如果可以的話。”
哐哐哐,西瓜汁四處亂飛,張寧吐了口痰在金正宇的屍體上。
“都失去生命體征了,你叫什麼急救,好人做到底,幫你火化了。”
張寧將棒球棍丟在地上,美美的點了支煙,舒坦,太舒坦了。
拿出手機電話很快接通。
“安全局的是吧?我剛殺了個人,你想跟我混,來試著幫我收拾一下吧。
另外,這家夥還有家人,一並處理了。”
對方一愣,他是想升職,順便換點富貴,但不是做殺手。
張寧見對方沒說話便繼續道:“特麼的,你們做點事!都這麼畏首畏尾的嗎?偽裝成境外的不就行了?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那幫人的手法。
去做了,一個人一百萬,他們一家有多少算多少,想要人前顯貴,投名狀你不打算給嗎?”
“我一個人不夠。”
“那你特麼沒同事?一個月撐死幾千塊,還要拿身體抗子彈,這一票做了,你們就是我張寧的人。
我這人隻欣賞能夠做事的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憑什麼?憑你耍點小聰明?!憑你會通風報信?!
給你一個小時,來特麼天馬酒店,先把屍體收走。”
想罵回去,張寧壓上最後的價錢。
“一千萬,搞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