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特麼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
一句話讓在場寧家人全盯著自己看,來人撓撓頭道:“打擾了,打擾了。”
說完逃也是的離開,寧家人有病,呸,這就回去,以後再也不來往了。
“幾位寧家老爺,公子,夫人,許城主有請。”
孫麻子麵帶微笑上前,寧豪聞聲起身怒道:“是你!!若不是你,我寧家如何能買覆水草!!都是因為你!!”
“寧豪!!你別昧著良心說話,當初我讓你幫忙,你卻帶著家裏人壟斷了覆水草,我讓你們買的嗎?要不是天降流火,現在怕不是你們寧家正在數錢呢吧!”
孫麻子一聲咆哮,把地上了寧德義給喚醒了,他是有點昏,順便裝一下,現在兒子寧豪如此,他也不得不出言,佯裝虛弱道:“豪兒,不得無理,孫城役說的在理,不可讓旁人看了笑話。
孫城役,不知這許城主尋我等何事??”
“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就是有人要見你們,你們去就去,不去就算了。”
“好好,我們這就去,咱們走吧,去看看。”
現在寧府他們是不想回去了,說不定過兩天,就會有人拿著房契來收房子。
沒錯,他們將寧府也抵押了出去,借貸了一些銀兩,但現在已經沒銀子還了,隻能等一千多兩拿到手再說,還了借貸,一千多兩剛剛好。
一窮二白,從現在開始。
一幫人在孫麻子帶領下如喪考妣,臊眉聳眼,這哪像今天府裏辦喜事?奔喪還差不多。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許府外,進入其中到了客廳,下人奉上茶水,卻不見城主。
就在寧德義想要問,許城主何時回來,一道穿著黑色大氅的身影從後堂出現。
杜騰手持折扇,玉冠束發,微微扇動,嘴角掛著微笑。
“杜,,杜騰?!!”
“是杜騰?!”
杜騰拱手笑道:“杜騰見過諸位,事情我也剛剛聽說了,現在怎麼辦呢?”
“杜騰,你這是何意!!”
寧德義起身,這是來嘲笑他們的嗎?寧嫣不喜歡你,與他們何幹,杜騰此時出現在城主府內,想來事情已經過去,用不了多久,杜家還是章州城首富。
而他們寧家,卻已經日落西山。
“非也,非也,寧二爺有困難,本公子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三萬兩,將寧嫣給本公子做妾,從此與寧府再無瓜葛,諸位覺得如何?”
杜騰聲音慵懶,趁著寧嫣還是完璧,先收過來,到時候往死裏調教,看她還傲氣不傲氣。
這想法也是經過杜騰深思熟慮的結果,寧嫣為了保住大房的地位,隻是對莫楓有好感而已,他就是要讓莫楓絕望,在痛苦裏掙紮一下才有趣。
嗯?!!
三萬兩買寧嫣?!換做平時,寧德義感覺這話是在侮辱他,但是現在。。。
“爹,諸位叔伯,還在猶豫什麼呢?一個女兒,三萬兩啊,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再過一會,那邊就拜堂了!”
寧豪已經沉不住氣了,他可不想以後去討飯,趕忙上前諂媚道:“寧公子,我父親還有叔伯們答應還有點難度啊,你看。。”
“哈哈,這有何難,無非是些銀錢罷了,一口價五萬,不答應諸位這便請回吧。”
“好!!這事交給我們!!他莫楓今天休想進寧家的大門!”
寧德義想到家裏的虧空一下能補齊,還能剩下不少,最主要的是可以趕走寧嫣,沒了寧嫣,這寧家以後還不是他們二房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