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騰走出書房,杜威摸著胡須,一點點讀著兒子的即興之作,總感覺這小子好像是為情所困。
不愧是他的兒子,跟他一樣都是癡情的種啊!~
哎?這小子拿了那麼多錢,不會是去找個那個蘇璿兒去了吧?!
杜騰此時一溜煙來到了杜府前院,李二毛一直時刻準備著。
“嘿嘿,少爺,咱們出發?”
“嗯,這是五百兩。”
杜騰數出五百兩遞給李二毛,然後繼續道:“你小子別貪太多,裏麵自己拿十兩,剩下的本公子要用。”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主仆二人昂首挺胸,出了杜府,這人有錢,那走路都帶風,相當嘚瑟,看誰都用鼻孔。
眼下夜色即將到來,倆人走著走著天就黑了下來。
章州城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諸位爺裏麵請!~”
秋蘭雅閣外,小廝正在迎客,這時候還早不算忙,過會人會越來越多,能來這的都是文人騷客,紈絝公子。
就在這時杜騰與李二毛出現在他的眼中。
“哎呀,我滴爺,真是一日不見您還是這麼俊朗不凡呐,快裏麵請!~”
杜騰點點頭,大步流星邁上熟悉的台階,能不熟悉麼,這特麼算是到家了。
李二毛掏出二兩碎銀,往小廝手裏一放道:“走著吧,帶路。”
“嘿,李爺大氣。”
小廝在前麵領路,一道門口,聲音便響了起來。
“唐媽媽,杜公子來咯!~”
然後小廝趕忙賠笑道:“杜公子稍待,唐媽媽一會就來。”
聽著淡淡琴音,小廝躬身告退,杜騰滿腦子都是蘇璿兒的身影,璿兒,你到底是被本公子的深情所感動了。
“杜公子?你可總算來啦,可叫奴家好等!~”
唐阿暖一席黑色紗裙,步伐匆匆,一見大冤種,額,大財神,立馬掛上微笑,手裏的團扇都扇的快了幾分。
“蘇璿兒呢?”
“杜公子莫急,先上樓上雅間再說。”
杜騰見老鴇子唐阿暖說話有些遮遮掩掩,蹙眉道:“你白天莫不是在誆騙於我?”
“這,哎,杜公子,您來得慢了呀。”
“什麼意思?”
“蘇璿兒,今天下午突然自贖離開了秋蘭雅閣。”
既然大魚來了,沒辦法留下,唐阿暖隻能實話實說,今晚上這買賣是做不成了。
“什麼?人走了?她不是在等我嗎?”
唐阿暖翻了個白眼,她能說自己瞎吹的麼,不能夠,隻能惋惜道:“蘇璿兒她是去尋人了。”
“尋人?不是我?杜府就在附近,本公子不信她找不到路。”
“她是去找莫楓了,就是寫出水調歌頭的那個才子。”
莫楓?!!水調歌頭?!!
心髒仿佛發出清脆的聲音,一個情種就此隕落,什麼回心轉意,都不過是謊言。
寧嫣如此,蘇璿兒亦如此。
一股無名怒火熊熊燃燒,莫楓,一個寧嫣還不夠,當個贅婿,還要如此嗎?!
“給唐媽媽十兩,本公子這就回去了。”
對著李二毛說完,杜騰失魂落魄往外走,來時昂首挺胸如雄雞,回時如老牛吃草低頭左右搖擺。
“杜公子慢走啊,記得常來。”
唐阿暖看著杜騰離開,其實杜騰來秋蘭雅閣三年多,對方是什麼人,她也清楚。
但這情,不是一人就能把握的了,隻能說聲有緣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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