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何為真,何為假,總聽人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但為何要做那人上人,僅僅是為了淩駕同類之上嗎?”
他目光看向海麵,視線被拉遠,孔秋與林宇一樣,回首才發現,隻剩自己。
“我們生於天地之間,若人人為己,謀私欲,還有必要救嗎?
就在欺騙與愚弄中,渾噩一生,有些人叫不醒,所作所言,皆配的上自身苦難。
若能憑借機緣自渡,或可如咱們一樣。”
林宇來自地獄星,他更清楚人的本性,那種做事全憑喜惡,言語從未過腦的太多了。
“那如林兄所言,這大自在豈不是如你我這般?”
“哈哈,不就是這樣麼?魔,不是陰險毒辣,設計陷害,偷襲下毒,心狠手辣,隻要對自己有利的就去做,隻顧自己。
魔是,隻求本我,世人沉淪由它去吧,順者生逆者死,全憑本心一念,無關是非對錯。”
“林兄高見,這世間不平與你我何幹,但欠下的還是要還。”
一座漁村當中。
“夫君,你回來啦?”
孔秋身穿一席黑色補丁長衫,晴天正在小院當中漿洗衣服,看到夫君單手拎著兩條大魚趕忙甩了甩手上的水漬。
“嗯,今天弄了兩條大魚,一會你給爹送去。”
孔秋臉上掛著柔和笑意,大海此時出現在門口,他樂嗬嗬接茬道:“咱可不要,你們一家留著吃,這都成婚兩個月了。
咱還等著抱大孫子呢。”
“爹你說什麼呢。”
“說什麼,你不急,咱可急呢,孔秋,你救回來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大海越看孔秋越喜歡,都是本分人,能夠有一口吃的,便能活下去。
“嗯,好多了,他明天就走了。”
“好好好,這救人呐咱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你看小晴要是當時沒救你,咱們能成為一家人嗎?
這就是緣法,怎麼樣,爹是不是也有點水平?”
“哈哈,爹你厲害,那你們聊,我進去看看他。”
大海點頭,孔秋將兩條魚交給晴天,朝著小屋內走去。
左丘道人睜開眼睛,他這些天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
“前輩。”
孔秋輕笑道:“叫什麼前輩,我不過是個凡人,你可去一流宗門修煉,等百年後我再去看你。”
掏出儲物袋,孔秋繼續道:“沒什麼能送給你的,當初身上也就這點東西了,歸一道典也好,歸一教也罷。
便到此為止吧。”
歸一道典,究竟能否再翻動,孔秋不知,卻也沒有那麼執著。
次日一早,左丘道人緩步離開,他走出百米再回頭,卻發現已經失去了漁村的蹤跡。
遙遙一禮,左丘禦劍飛走。
“當裏個當,當裏個當,世上仙人皆不老,凡人過滴如春草,蚍蜉一日生到死,吾是蚍蜉一萬倍。”
依舊是年邁說書人在客棧中口沫橫飛,人卻早已不是當年的說書人。
想到一首詩:《題都城南莊》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自題一首:《大自在》晨朝暮死不見夜,道為正來反為魔。道求本我魔亦求,
須知宏宇盡微塵。
翻譯:從生到死,總是無知,永遠見不到真諦。(隻翻譯第一句,剩下的字麵意思。)
(寫到後麵有點悲涼,什麼都做不到的悲涼,一本書,能讓小騾子,從不甘到灑脫,縱然快意瀟灑,卻難掩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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