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元嬰孫朝陽,還未讓人知曉,便就此隕落,打成了渣渣。
孔秋收起掉在地上的儲物戒,依舊平靜,仿佛隨手拍死了一隻臭蟲。
左丘道人在百米處,驚魂未定,剛才發生了什麼?
孫朝陽呢?就這麼死了?
剛才驚鴻一瞥,那消散的是元嬰吧?
六個築基修士,此刻眼觀鼻鼻觀心,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隻是顫抖的身體,將他們的心態表達的淋漓盡致。
修仙在凡人眼中自然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真正踏上仙途,才知道自己有多卑微。
“前輩息怒,前輩息怒啊,孫朝陽不識抬舉死有餘辜。”
強忍體內傷勢,左丘道人連滾帶爬來到孔秋身邊。
“你問問他們把一個叫春芽的姑娘怎麼樣了,如果那個春芽死了,就把他們的家人親朋都處理掉,沒死便幫我好好照顧她。”
“前輩不親自搜魂嗎?”
“些許小事,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左丘道人恨不得給自己倆大嘴巴,太欠了。
人群裏的海匪們聞言一顫,知道已經麵臨必死之局。
“上仙饒命啊!!春芽還活著,他是我夫人。”
孔秋望著一個頗為精壯的海匪,微微蹙眉。
“當年她被帶回了海島,被老大賞給了我,我害怕其他人也想要春芽,便對他們說春芽承受不住,死掉了。
其實她一直被我藏在房裏。
房裏有我挖的暗室,春芽就在那裏。”
“去將人帶來,他先留著,其餘人殺了,就不牽連其家人了。”
孔秋禦空返回,心底卻不平靜,他該如何麵對春芽?說她的姐姐晴天已經死了麼?
左丘道人笑道:“運氣不錯,也省得麻煩,安心的去吧。”
不用連累到家室親人,盡管害怕,但一眾海匪也沒人哭喊。
出來混上這條道,早死晚死罷了。
將人煉成草魂晶,左丘便安排他的五個築基手下給無辜的發放錢財遣散。
“你去把那個春芽帶來。”
左丘對著剩餘築基手下道。
築基手下領命而走,左丘吞下兩粒丹藥穩住傷勢,眼神中帶著憤怒道:“哼,該死的孫朝陽,氣煞老夫,惹得前輩暴怒,差點連老道我也一同赴死。”
在左丘道人看來,要不是孫朝陽跟著過來,大言不慚,他如何會受到牽連。
此時受傷定然是前輩對他辦事不利的懲罰。
僅僅是餘威就差點將他的金丹震碎,此等修為遠超元嬰中期修士,可怕,可怖啊。
在房中等了一個時辰左右,門被推開。
“你是孔大哥?”
再次看到春芽,她已經成為一個妙齡婦人,孔秋歎息一聲道:“是我,我來此是想問你一個問題,那個將你囚禁的海匪,你可願意他活著?”
春芽一路忐忑,麵對孔秋問話,她毫不猶豫道:“他待我很好,我想他活。”
“嗯,那你帶他走吧。”
“多謝孔大哥。”
春芽走了,孔秋沒有讓左丘手底下的人給她盤纏。
神識感應下,兩人走遠。
“你既然放下仇恨,那麼往後的路便自己珍重吧,我殺人,人殺我,哪有對錯,隻有強弱罷了。”
回到房內。
“來人,去給我置辦些衣物。”
門口人領命而去。
孔秋脫下黑色長袍,望著上麵一塊塊補丁。
“晴天妹子,哥幫你們報仇了。恩怨對錯便止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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