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佇立的王公公神情木訥攔住帝甲禁軍道:“勿要多事,退下!”
。。。
顧慈白天憑借易容術混入了久光城,此時城內戒嚴,但花樓依舊熱鬧,沒有任何事能阻止享樂。
“這幫蛀蟲,你們囂張不了幾天了。”
顧慈眼神冰冷,在陰影下躲避,她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將正道的光放出來。
思量片刻,顧慈決定去柳白的府邸,那裏本就沒什麼人,柳白已死,下人應該也不在了吧。
再次進入柳白的院子,顧慈發現裏麵竟然有人出現在裏麵,側耳傾聽很快便聽到了聲音。
“啊呀,你做什麼,不要。。”
“嘿嘿,柳白都死了,不如便宜了我啊。”
“那你可要疼惜人家。”
“嘿嘿,放心好了。”
顧慈聽到這眉目泛起冷光,好一個勾搭成奸的野鴛鴦,難怪柳白會在書房掛上:蕩婦,二字。
飛身到房門口,顧慈一腳便踹開房門,裏麵的人大驚慌忙穿衣。
“你是什麼人!”
“啊!~”
回答他們的顧慈淩厲無比的幾道劍光。
“呸,道德敗壞,人人得而誅之!”
顧慈一甩衣袖,來到庭院中發現此時已經無人便將正義之光放到了地上。
兩米高的導彈是罪惡克星。
十六米的核彈,威力更強,正道之光名副其實,顧慈摸了摸,很期待它在久光城照亮世間的罪惡。
出了柳白的府邸,顧慈沿著街道,穿過小巷沒多久翻過牆頭,她進入了穀川家裏。
別被自己給炸死了,這穀川管理禦天殿一塌糊塗,但也是正道人士。
書房亮著燭光,穀川白天已經收拾完行囊,換上了一身麻衣靜靜的捧著一張畫像。
一邊看,一邊歎息,顧慈啊顧慈,你為何會走上謀逆的道路呢。
還別說,穀川一手丹青妙筆生花,畫得極為傳神,裏麵的顧慈持劍傲立,颯爽英姿。
就在此時兩根鐵簽從窗戶外飛射而入,穀川一驚畫卷上的人兒腦袋已經被射穿了。
丫丫個呸的,誰,何人敢如此欺辱老夫。
“孽障!竟然敢毀了老夫的寶貝,現在就把你挫骨揚灰!~”
飛身抓起桌案上的寶劍,穀川白發亂舞,雙眼赤紅撞破窗戶飛出。
一眼就看到了院裏的黑漢。
“好一副魔道麵孔,受死吧你!!”
劍光如電,就在此時顧慈的聲音從那人嘴裏飄了出來。
“你敢朝我亮劍,好哇!!”
顧慈黑色壯漢的臉上眉毛猙獰倒豎,渣男,虧自己好心好意來提醒他,竟然拿劍砍她,當下從空間拿出薔薇劍。
“顧慈?!切莫動手,老夫看錯人了。”
穀川麻了,什麼情況,他認識的顧慈怎麼會易容之術,就算重返年輕難道還能憑空學會一種技藝?
“哼,懶得與你廢話,我就是來告訴你,過兩天久光城將會變成一片廢墟,你趕快走吧。”
說完顧慈直接飛走,哼,本來想再過三十年就考慮一下,現在下輩子再說吧。
“顧慈!!”
穀川抬手想要挽留,卻見人已走遠,歎息一聲,但很快便抬起頭。
“嘿嘿,顧慈竟來尋我,老夫這五十年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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