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對著空無一人的禦書房道。
“也叫顧慈?也可能是同音?”
永昊,眸光忽明忽暗,良久才道:“派個人盯著她,本帝要知道她的一言一行。”
顧慈走出禦書房,老太監湊上前道:“帝王信重,莫要辜負,禦天殿你且去吧。”
顧慈拱手,然後腳下一躍快速離開,這時候才可以使用輕功,進來前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
出了皇城,顧慈上馬打量起手裏翠綠的玉牌。
上麵刻著祥雲,後麵則是如帝親臨。
策馬朝著久光城,城東奔去,沒多久一座高大宮殿出現,來往武者皆是一身白色金邊袍服上繡一朵彩雲。
恒國以雲為圖騰象征,七為王,八為尊,九為帝。
光憑武者袍服便可看出其在禦天殿的地位如何。
隻有薔薇門,繡著薔薇,顧慈身上七朵薔薇鮮豔如同畫卷,她一下馬,立即有天武上前牽引馬繩。
“我等參見薔薇門主!”
數百天武躬身行禮,顧慈傲然進入大殿之中。
看看這牌麵,她真想問問係統,最開始的評價江湖炮灰是什麼意思,但隻是想想。
“咦,你怎麼如此像顧慈年輕時候的樣子。”
禦天殿主,72歲絕世高手穀川,輕撫長須,一臉疑惑注視著顧慈。
穀川嘖嘖稱奇,顧慈美眸含煞抬起手中令牌道:“禦天殿聽令,馬上收集魔教駐地消息,另通知六大派高手,齊聚鄧州城,淩山道館,共商滅魔大計。”
穀川白發披散,他一見令牌馬上躬身道:“禦天殿遵令!”
很快穀川便吆喝起來道:“快,快把消息全部調出來。”
數十個天武飛快在大殿四周的卷庫中進行翻找。
“我道是誰請了恒帝的玉牌,原來是新上任的薔薇門主,真是好大的威風,好大的官威啊。”
同樣繡著七朵雲彩的男人麵帶不屑,黑色長劍懸在腰間,在陰影處譏諷道。
“不過是在本分內做事,何來威風,倒是無情劍柳白你為何在此,邊境那邊什麼時候把你調回久光城,我為何不知?”
麵對顧慈的質問,年近四旬的柳白冷笑道:“老夫去哪,還用得著跟你彙報不成,想回來便回來了。
不要仗著先代門主便覺得有什麼倚仗為好。”
顧慈嘴角勾起,抬起令牌盯著柳白道:“會說話你就多說點,本門主聽著呢。”
“你。。哼,欺人太甚,本天武不與你計較。”
柳白一甩衣袖,飛身而走。
“去將柳白這段時間的資料全部找出來,和他有關的人都要拿來。”
顧慈雙手抱胸,對著穀川吩咐道。
“啊?是不是太多了?再說柳白他為人雖然。。。”
“讓你去查就去查,費什麼話。”
顧慈蹙眉,那眉眼中的煞氣與穀川記憶中的薔薇婆婆重合,但他自是歎了口氣,便親自去吩咐其他天武查找資料。
得嘞,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
顧慈可不是在亂懷疑,修行了魔功的人,養氣功夫特別差,她剛才僅僅試探逼迫柳白而已,他竟然沒有繼續嘲諷,而是選擇離開。
非常不符合他的性格,畢竟無情劍是個十足的武癡,什麼時候學會忍讓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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