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接連發生那麼多事,加之故人一個又一個的逝去,她心中一點也不好受,簡直可以說備受煎熬。
沉重的陰霾始終在籠罩著她,令她日日夜夜愁腸寸斷,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沒有保護好孩子爹們,讓幾個孩子接連失去爸爸,不由心中充滿愧疚。
她又做起了縮頭烏龜,一連幾日都窩在醫院裏照顧溫淮,而不敢見三個孩子。
尤其是溫灝和溫悠。
她隻要一見,就保準會想起溫原的死訊。
她實在不敢和溫灝說溫原死了,也沒這個臉去向兒子解釋爸爸是為了救叔叔而獻出生命的。
唐茜還在養傷,溫言之在照顧老婆和親哥間忙得團團轉,兩人都暫時沒有空閑來看管孩子們。
不過幸好還有岑墨。
薑若不在家的這幾天裏,都是岑墨在照顧兄妹三人。
溫燃和溫悠以前在Y國的時候就已經和小舅舅岑墨有過許多接觸,感情深厚,所以自然很親近,反倒是溫灝這個二外甥有些難搞。
但岑墨極有耐心,再難帶的孩子,他也會慢慢跟其培養感情。
有岑墨在,薑若並不擔心。
在醫院的這幾日,薑若和溫淮都閉口不提溫原。
可有些事就算不提,也始終如棘刺橫在心裏,時不時會紮疼一下心髒。
薑若不好受,溫淮亦不好受。
溫淮主動說:“忘憂,你有心事。”
薑若在幫他削蘋果的手一頓,眉眼低垂,“沒有。”
溫淮道:“可我覺得你有,是因為···”
既然已經要提起溫原了,薑若幹脆直截了當地問出這幾日的憂慮:“溫原真的死了嗎?”
她眼睛裏充滿不甘心和不敢信。
然而,溫淮隻是衝她無言淡笑了下。
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薑若情緒肉眼可見的失落與沮喪,她深埋暗痛,如失了魂般低聲呢喃:“真的死了啊。”
真的死了呢。
..
晚上。
夜幕四合,蟬鳴聒噪。
盛夏的夜晚總讓人心煩意亂。
溫淮突然說要跟薑若玩一個遊戲。
是一個蒙眼捉人的躲迷藏遊戲。
溫淮親手為薑若係上黑布。
房間裏一些有潛在危險的東西已經提前清理出去了,她即使蒙眼走路,也不會出意外傷到身體。
“忘憂,開始找我吧。”
溫淮放輕腳步,慢慢退向旁邊。
他側眸瞧了眼身旁這個近乎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心中情愫複雜。
也不知道這次他還會不會輸。
男人衝他挑眉,顯露出一副穩操勝券的必贏模樣,似乎還隱隱泛著股得意勁。
溫淮對此很不爽!
按照計劃,溫淮故意走上前讓薑若觸摸,然後又快速走開,緊接著,那個男人來到薑若身旁,再次刻意地被薑若抓住。
男人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任由薑若摸來摸去,吃盡豆腐。
算了,誰叫她是自己老婆呢。
“阿淮哥哥,我捉住你了。”薑若閉著眼睛,一切都隻能依靠觸覺來感知。
不過很奇怪,明明這兩次的觸碰都應該是同一個人才對,可她卻感覺出兩個人。
“溫原,是你嗎?”她小心翼翼且滿含期待地問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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