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薑若給他生了溫灝,如今父慈子孝,完全淪落不到那步悲慘境地。
溫淮有難,作為溫淮的下屬自然也無比擔心著自家主子的安危。
亦如莊堰。
此次前來營救,莊堰一個藥師也衝鋒在前。
倒不是他想要送死,而是···
總有一種神奇的感覺在牽引著他,讓他拒絕不了自己的內心,就仿若這裏有什麼重要的人,他的心非要引領他而來。
至於那個重要的人是誰,他不知道。
溫言之的人很快包圍了這裏,莊堰帶領幾個高等級保鏢在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且全方麵地搜找溫淮。
一間早已做完手術的實驗室。
司謹行被溫遇使喚留下來處理醫學垃圾,以及留存那些試驗數據。
恰巧此時,莊堰帶著人闖了進來。
司謹行漫不經心,隨意抬眸。
然而就當他抬頭看見莊堰的那一刻,心中有所動容,連帶著臉上的表情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之前還跟隨在溫原身邊時,他見過莊堰幾次,隻是莊堰都沒有認出他。
他不知是該讚歎自己的催眠技術又進步了,還是該惋惜和莊堰的那段兄弟情誼這般不堅固。
但到底是他自己動的手不是嗎?
是他自己忍痛為莊堰抹去了記憶,所以莊堰不認識他,多正常啊。
莊堰冷冷打量了眼周圍的環境,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不過兩三眼便能搜查個遍。
沒有找到溫淮的人影。
就當莊堰準備帶人離開之時,溫言之的人突然殘暴說道:“主上下了命令,隻要是溫遇的人,一律殺無赦。”
說罷,那人便掏出槍,直截了當地對準司謹行。
莊堰自己也不知為何,脫口而出地製止道:“等等,他未必就是溫遇的人。”
他有意為眼前這個陌生男人開脫,可似乎男人並不領情。
“我是,他是我師兄。”司謹行絲毫不怕死地承認。
都走到這份上了,溫淮的人能如今順利進出溫遇的府邸,可見···
大廈將傾,已無絲毫還手之力。
溫言之的人在聽到司謹行這話後,愈發想要鏟草除根,想要立波大功。
“等等!”莊堰厲聲阻止身後之人開槍。
那人極其不滿且施壓說:“我們奉的都是主上的命,甚至就連你家主子也需要我們主上出麵拯救,莫不成你想要做這叛徒,放了溫遇的親信?”
“可別忘了你家主子正被溫遇弄得不知所蹤呢。”
提及溫淮,莊堰再無惻隱之心。
司謹行看透一切,並不想讓莊堰為難,主動說道:“你來動手吧。”
莊堰不解其意地深深凝視司謹行,他迫切地想要從腦海裏找尋些什麼,可他又實在不知他要回想起什麼。
是和眼前這個男人的回憶嗎?
可他似乎並不認識呢。
司謹行衝莊堰淡笑了一下,充滿釋然。
他被莊堰了結,總好過被溫原抓住。
畢竟溫原的殘暴性子,他十分清楚。
或許溫原會不忍心對待周湘寧和溫遇的叛變,但絕不會輕易放過他這個叛徒。
最終,莊堰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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