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典型的陰陽失衡,水火不濟。”謝長風道:“不過具體的,要看一下才知道。”
“謝大師,那請你去看看,行不行。”顧頃城一臉渴盼:“我不讓你白走,不管結果怎麼樣,出診費十萬,如果好了,還有重謝,可不可以。”
“那倒不需要什麼出診費十萬。”謝長風搖頭:“不過話要說清楚,我可不是醫生,沒有行醫許可證的。”
“那有什麼關係。”顧頃城叫道:“不說我朋友那個病,就我這個病,進了多少醫院,看了多少名醫,國內的,國外的,看遍了,有用不?結果呢,你一針就紮好了,行醫許可證,呸。”
“那不能這樣說的。”謝長風搖頭:“你這個病是特例,隻跟經脈有關,西醫不懂經脈,解剖找不到,x光也照不出,也不懂穴位,自然是治不好的,但西醫有西醫的長處。”
“我不管那些。”顧頃城叫道:“我隻知道,我的病,你一針紮好了,我那朋友的病,更怪,進的醫院,看的醫生更多,沒人治得好,你要是能治好,有沒有什麼許可證,又有什麼關係。”
他不是嘴上說,而是心中真這麼想,真就直接打了十萬塊到謝長風卡上,是所謂的出診費。
謝長風也就不再推辭,吃了早餐,顧頃城又跟那邊聯係了,然後一起過去。
顧頃城開著他的大奔,進了一個別墅區,到一幢別墅前停下,兩人下車。
顧頃城到門前,按門鈴,女傭來開門。
進屋,客廳中坐著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老者上半身穿著紗的短袖,頭發大部發禿了,額頭上可以看到津津亮的汗液。
但老者腿上,卻穿著長褲,襪子,毛拖鞋,這樣還不算,甚至在膝頭還蓋了一床毛巾被。
“胡老。”
顧頃城進門打招呼,介紹謝長風:“這位是謝長風,我的心髒病你知道的,昨天跟個電竄子撞上,吵起來,那婆娘嘴刁,把我氣得,直接死過去了,結果謝大師剛好經過,一針把我救過來,而且我的心髒病就這麼好了。”
“真的?”胡老有些好奇的看著謝長風。
“千真萬確。”顧頃城一臉認真,拍著胸口:“胡老你看,我以前胸前總是悶悶的,說話都不敢大聲,現在你看,根本無所謂。”
說著,他還原地蹦了兩下,他胖,個子不高,這麼蹦,就仿佛一隻蛤蟆。
“這個胡老,看來是個人物。”
看了顧頃城的表現,謝長風就猜測。
“看來你是確實好了。”胡老點頭。
“是真的好了。”顧頃城用力點頭:“所以我把謝大師找了來,幫你看看,你看怎麼樣?”
“當然是好事啊。”胡老道,看著謝長風:“謝大師,我這個病,你給我看看啊。”
“不敢,叫我小謝好了。”謝長風道:“胡老,有件事我先要說清楚,我不是醫生,沒有行醫許可證的。”
“那沒關係。”胡老搖頭:“民間好多老中醫,效驗如神,手到病除,他們哪個有證了,隻是現在這樣的老中醫,越來越少了。”
他說著伸手:“謝小友,你幫我搭搭脈,看到底是個什麼病?”
便在這時,門口響動,有人進屋,隨即便叫出聲來:“舅舅,你又在做什麼啊?”
謝長風回頭,眼光一亮。
進屋的是一個女子。
這女子大約三十左右年紀,個子很高,謝長風一米七八,這女人大約有一米七五,如果穿上高跟鞋,比謝長風隻怕還要高一頭。
這女人不但高,而且身架子大,不是那種纖瘦的體型,反而有點兒豐腴,胸和臀都非常豐碩,可腰又很細,就襯得更加誇張。
如果要用一個古人打比,那就是楊貴妃。
她臉帶惱怒,氣場很足,貴氣逼人,這時候快步走過來,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顧頃城,我就知道是你。”她叫道:“你又把什麼草藥子郎中招給我舅舅。”
顧頃城對這女人似乎頗為忌憚,點頭哈腰:“於姐,這位是謝長風,謝大師,他不是什麼草藥子郎中,是真的神醫。”
他年紀明明比這個女人大得多,卻叫這人為姐,而且叫得非常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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