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現在修的是天道。
天道無情,什麼仁義道德救苦救難,於天道是不存在的。
但梅淺影也跟著下車了,梅淺影心善,歎了一句:“可憐他的家人,該是要傷心死了。”
看她一臉傷感的樣子,謝長風心下衝動,道:“這人沒死,還有救。”
“誰說的?”
他這話落到眼鏡醫生耳朵裏,可就不幹了,轉頭向謝長風看過來:“你說他有救,你是醫生?”
“我不是醫生。”謝長風搖頭。
“那你說他有救。”眼鏡醫生置疑。
“他確實有救。”謝長風點頭。
“哈。”眼鏡醫生氣樂了:“你又不是醫生,你憑什麼說他有救?”
突然有人插嘴:“他說的也許有道理。”
眼鏡醫生轉頭,謝長風也轉頭看過去。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挺著老大一個肚子,一臉的油。
這人有些眼熟,謝長風修了天書三卷後,眼力記憶力都提高了,一想之下,想起來了,這人應該也參加了於家的招標會,隻不過不知道名字。
“他說的哪裏有道理。”
給別人置疑了自己的權威,眼鏡醫生不幹了:“閣下是醫生嗎?”
“我不是。”大肚中年搖頭。
“不是醫生,憑什麼說他有救。”眼鏡醫生不屑的哼了一聲。
“是啊,又不是醫生,憑什麼這麼說啊。”
“現在的人啊,就愛亂嚷嚷。”
“網絡時代嘛,隔著台電腦,隨便瞎逼逼,反正也沒人知道後麵是阿貓阿狗。”
“這是養成習慣了。”
眾人議論紛紛中,大肚中年哈哈一笑:“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個人不同啊,你們知道他是什麼人?”
他這個話,成功的引發了眾人的疑惑。
“他是什麼人啊?”
“他當官啊?”
“別扯了,這跟當不當官有什麼關係。”
“看著象小白臉,還蠻帥的。”
“不會是明星吧,我想想,好象跟那個誰有點兒象。”
“你算了好不好?明星會唱會跳,難道還會救人?”
眼鏡醫生也看了謝長風兩眼,看到謝長風身邊的梅淺影,他鏡片後的眼珠子幾乎都發出光來。
梅淺影實在太漂亮了,這讓他呼吸都有些發緊,但梅淺影跟謝長風站在一起,胳膊還輕輕挨著,很明顯關係不淺。
加上謝長風又是一張小白臉,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用猜都知道。
“果然小白菜都給豬拱了。”眼鏡醫生心中一股子妒火升起來,道:“不管他是什麼人,如果不是醫生,就不要亂開口。”
大肚中年卻哈哈笑道:“他雖然不是醫生,但他是牛郎。”
“牛郎?”
眼鏡醫生鏡片後的眼晴飛速的眨了兩下:“什麼意思?”
大肚中年哈哈笑:“牛郎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就夜總會裏麵的啊。”
“原來那個牛郎啊。”眾人恍然大悟,紛紛叫出聲來。
眼鏡醫生也明白了,不由得一聲冷笑:“原來是個牛郎。”
他眼光瞟到梅淺影臉上,眼光就帶著了幾分嘲弄,幾分可惜。
“牛郎怎麼了?”眼鏡醫生冷笑:“牛郎可以救人?”
“牛郎可以讓人死去活來啊。”大肚中年叫。
這話象個炸彈,現場一下哄笑開來。
眼鏡醫生都笑了,不過他眼光更多的是看著梅淺影,帶著譏笑,仿佛在說:“沒想到你這麼仙氣飄飄的女人,居然喜歡一個牛郎。”
梅淺影又氣又怒,但又沒辦法辨解,她總不能大聲說,謝長風不是牛郎吧。
即便她再大聲,別人會信嗎?隻怕會引來更多的嘲笑。
辨解是無用的,對這些人,隻能不搭理。
如果換了其她女人,覺得謝長風丟了她的臉,會遠遠躲開,但梅淺影不是那樣的女子,她反而一挽謝長風胳膊:“長風,我們走。”
她的動作有些大,緊緊的摟著謝長風胳膊,甚至把胸口壓得有些變形。
眼鏡醫生一眼瞟到,更是羨慕嫉妒恨。
那胸形實在太完美了,可是,竟給一個牛郎……
“姐,別急。”
謝長風拍了拍梅淺影的手,把自己胳膊從溫軟中抽出來,隨後手伸到袋子裏,出來時,手中多了一個針包。
他上次買藥,順便買了一套銀針。
“讓一讓。”
謝長風分開人群,走到禿頂中年人麵前。
眼鏡醫生一看,叫道:“你想做什麼?”
“救他啊。”謝長風頭也不回,打開針包。
他居然帶得有銀針,這倒是讓眼鏡醫生愣了一下,道:“你是中醫?”
“不是。”謝長風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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