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說姥爺活著的時候就是木匠,大舅二舅他們都會,前些年那個時期就把這個手藝給丟了,這兩年才給撿回來,除了種地之外,偶爾還給別人打家具做窗戶,也能給家裏多個進項。”

知夏知道周楠和大舅他們有聯係方法,周村有個在政府上班的幹部,他們每次通信都是把電話打到政府去,然後由人轉告。

知夏又不認識人家,肯定也沒什麼臉麵,隻能讓安敬之幫忙。

周村,兩個舅舅其實也挺忙的。

開年分了地,各家各戶都卯足了勁兒幹,畢竟幹的都是自己的。

等到春收的時候,除了個別兩個懶蛋,家家戶戶都是大獲豐收。

這一有了錢,自然就想改善生活,房子不夠住的和想分家的都建起了房子。

建房子就得打梁頭留窗戶,還得打家具,他們就有活幹。

信兒傳到家裏的時候,大舅二舅正在鋸木頭。

一聽說城裏有活兒找他們,大舅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還讓傳話的人幫忙在給往安敬之那邊傳一下。

等人走後,二舅媽才不滿道:“大哥,你這答應的倒是挺快,手上的活還沒幹完呢。”

“晚上咱們加加班,也就費點電的事兒,明天就得交工了。”大舅笑嗬嗬的道。

後來找著機會,大舅媽拉著大舅道:“你是沒聽出二弟妹那話裏的意思吧?小氣巴拉的,明擺著是嫌去城裏當誤事了。”

也是從周婆子不在後,越發覺得這個弟媳婦兒小家子氣了。

大舅不讓大舅媽說話,說二舅媽有口無心,讓她別淨多想。

實際上,他那兒哪是聽不出來呢,隻是人活這一世,該糊塗的時候就得糊塗,樣樣都追究到底,累了別人也累了自己。

也怪他,上次去給小四兒媳婦兒幫忙的時候,覺得是親戚,也不好意思收錢,回來的時候把她硬給的錢給了周楠轉交回去,這才讓弟妹覺得虧了。

這個夜晚並不平靜,二舅家裏也是叮叮當當到了半夜。

周建業抱著孩子和媳婦躲在房間,他媳婦問他真不用出去勸勸嗎,他隻回了一句越勸越事兒大。

當然,知夏是不知道這些的,是在第三天中午大舅二舅帶著兩個表哥過來的,一共四個人。

知夏帶他們去了鋪子那邊,兩間兩層,牆麵上原來有一層白灰,隻是已經發黑了,需要打掉重新粉刷。

自家親戚幹活就是有一點可以放心,不用專門盯著,免得施工的人偷工減料。

晚上知夏本來想讓他們住家裏的,而且家裏房子也足夠住,但大舅他們不肯,說打牆麵太髒,住家裏還不如住這邊。

也的確這樣,生活習慣不同,知夏家裏他們去了,進門就幹幹淨淨的,護理更是打掃的一塵不染,真讓他們過去住他們還不自在呢。

反正天還熱著,拉個席子往地上一鋪,在這邊反倒更加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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